張珂覺得,雖然葉滿做這個事是公益的,但如果能配合宣發(fā),一方面可以讓炭花舞這種非遺技藝走入大眾,一方
面可以順勢把葉滿非遺傳承人的名號打出去,掙一波名氣。
所以她等時間臨近的時候帶了宣發(fā)團隊過來。
本身自己的宣發(fā)團隊拍攝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種無償做好事并不像“丑聞八卦”一樣能不脛而走,如果沒有投錢買熱度的話很難有水花。
張珂這幾天打的電話最多的就是各種社交媒介,但求爺爺告奶奶的,最后也沒站到什么好位置。
“一定是故意的,錢筱這個老狐貍,月底瘋了一樣給唐尹爾帶水軍買話題,搞得我都沒有位置。”
張珂一進來就罵罵咧咧的。
葉滿卻單手拿了根長棍在那兒翻手轉花:“這個月她有新劇要上,錢總手底下沒什么能賺錢的人,她肯定要舍命博一博的,也不是針對我們。”
張珂:“怎么就偏偏和她撞一塊去了。不行,我還得去問問,砸多少錢我也得把那頭條買了。”
張珂這段時間事業(yè)心很重。
葉滿噗嗤一聲笑出來,拉住張珂:“論營銷手段,你能比得過唐尹爾啊,她這些年可是什么都不怕,黑紅路子都走的風生水起的。說到底,非遺到底是非遺還是因為它是小眾技藝,本來受眾就沒有那么大的,在既定范圍內盡我之力有所影響,我就很滿意了珂姐。”
張珂:“話是這么說,可我覺得咱們既然做了這事,就應該在這事上盡可能地做文章……”
她話還沒有說完,卻見外面進來一個人,于是她臉色變了變,喚了一聲:“沈先生。”
進來的男人手里還拿著兩個鉛絲做好的籠子,點了點頭,把東西給葉滿:“瞧瞧,還有什么差的。”
葉滿翻看了一圈,拿在自己手上掂了掂。
張珂見狀,眉下那雙眼品了品,她于是識趣退出。
葉滿問他:“這兒能雕個花嗎,花瓣曲線漂亮,炭火到時候從這里掉出來的時候一定很漂亮。”
沈謙遇站在那兒,面上神色一般:“葉滿,我不是焊工。”
葉滿:“我這不是在問你嘛,你可以說你不會。”
沈謙遇又從她手里拿過:“哪樣的花?”
葉滿:“睡蓮樣式的,半開半閉,圖可以讓蘇資言畫,他不說他學過很多年畫嗎。”
她倒是個會指揮人的。
沈謙遇不語,轉頭卻走到院子里,踢了踢在躺椅上睡覺的蘇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