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棠試探性地問:“你想要親一口嗎?”
宋郁:“要?!?/p>
她湊上去親了他唇瓣一口,再稍微拉開一點兒距離觀察他的表情——沒哄好。
于是她又親了口他的鼻尖——也沒有哄好。
這事兒不好辦。
這時,門口有人敲門了。
來者除了送晚餐的侍應生,
還有給宋郁進行療養準備的治療師。
“先吃飽飯,
等會兒陪我去后院里泡溫泉再說?!?/p>
工作人員不僅帶來了白樺枝、松葉和艾草一類俄羅斯人常用的療養藥草,
還帶了一套泳衣。
她一瞧那泳衣的款式,就知道是宋郁的審美。
分體式,細細的系帶。
他在這方面的情趣很惡劣,比如總是勾扯那帶子,看她的皮肉被勒出細細的紅痕,再夸她漂亮。
燕棠收回目光,默默想:原來這小子在這里等著她。
吃晚飯后,
宋郁換了身衣服,寬松短袖和長度及膝的黑色短褲,披著浴袍坐在沙發上讓治療師熱敷膝蓋。
燕棠換上泳衣和浴袍,從浴室里走出來在一旁沙發上坐下,正巧見治療師從一個桶里挖出一大坨熱泥巴,覆在宋郁的膝蓋上,然后用布巾牢牢裹住。
“這是在做什么?”她有些好奇地問。
“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泥療,治療關節炎癥的,希望能快點兒恢復。”
“你還想繼續回賽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