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痕上還有一抹淺淺的牙印。
王玠將目光放在昭陽有些泛青的眼底,再又開口:“殿下也不要縱欲過度。”
昭陽一愣,掀開簾子上了馬車。
王玠跟在昭陽的身上。
坐上馬車后,王玠依舊不依不饒:“臣那里有補精氣的藥丸,殿下可要?”
昭陽想著王玠是不放過自己了。
她正襟危坐,臉色冷清又淡淡道:“孤懂得分寸。”
王玠看著昭陽:“但愿殿下真的懂。”
昭陽不想與王玠說這事,說起修河查賬的事情來。
中午騎快馬回去的時候,昭陽有點心急,在臨州耽擱的有點久,陸鈞估計要等久了。
她去往內殿去的時候,陸鈞已經坐在桌前等她,桌上的飯菜冷了,昭陽便叫人重新上菜。
她過去坐在陸鈞身邊問:“等久了”
陸鈞搖頭:“臣等殿下是應該的。”
昭陽嘆息:“沒有什么應不應該。”
“你是我將來子嗣的父親。”
外殿內的王玠手上拿著賬目,剛才昭陽太著急回來,連河修賬本也忘了,他送過來,也正好聽到了這話。
還是不能做到心如止水,他手上緊了緊,讓人不用去通傳,又轉身悄無聲息的離去。
又幾日后的一次休沐,昭陽起的稍晚,起身后才知道王玠在外頭等著。
她穿戴好與陸鈞一起出去,王玠看了看昭陽雖然穿戴整齊,但臉龐明顯有紅暈,脖子上又添一道曖昧的印子。
他們如何纏綿的,剛才他在外頭已經聽到了。
再看陸鈞,并沒有好好穿戴,像是在他面前宣誓一般,松垮的衣襟下依稀可見著指尖抓出來的印子。
他目光對上陸鈞那懶洋洋的模樣,又看向昭陽。
昭陽問:“王中允休沐過來,又是何事?”
王玠黑眸神情帶著波瀾的看著昭陽:“今日皇上要過問殿下關于河修的事情,臣等著與殿下一起過去復命。”
昭陽這才想起,她竟忘了這事。
她忙讓人準備著,又側頭對陸鈞低聲道:“孤很快回來。”
陸鈞笑著點頭:“臣等著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