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這些賬目送給聯(lián)盟政府,他會在最gao級別的牢房里被反復槍決。
傅昊摸了摸額tou:“我怎么受傷的?”
打手說:“傅總,我們不清楚。我們發(fā)現(xiàn)您的時候,您已經(jīng)在臥室的衛(wèi)生間里躺著了?!?/p>
傅昊問:“誰和我在一起?”
打手gan1脆利落地回答:“奚雨一直在臥室里陪您?!?/p>
傅昊滿tou問號:“你們不問他嗎?”
打手理直氣壯地說:“傅總您有命令,任何人不許靠近奚雨,不許和他說話,不許……”
傅昊抬起tou,看到茶幾上擺著奚雨的照片,墻bi上掛著兩人的合影,照片里的他像個傻zi,而奚雨的目光是茫然的,雙手僵yg地垂在手邊,貼著他的那一側拳tou緊握著。
這是一個防備又厭惡的姿態(tài)。
那個小o不喜huan他?
傅昊看到了照片角落里的時間,是兩年前拍的。
打手小心翼翼地說:“傅總,傅總?”
傅昊rou了routou:“沒事,就是真的記不起來了。”
或許這些事,只有奚雨能回答他。
可那個小o看上去實在不太正常,哪怕看著他笑的時候,瞳孔也是微微渙散的,討好得熟練又生yg。好像是一架被打散之后又重新組裝的機qi,零件各就各位,運行時卻仍然發(fā)chu刺耳的異常聲響。
讓人gan覺有些ao骨悚然的心疼。
奚雨躺在床上閉著yan睛發(fā)呆。
他很會裝睡,有時候裝著裝著連呼嚕都能打起來。
這是傅昊給他調教chu來的求生本能,只有他徹底睡著,怎么也nong不醒的時候,傅昊才會暫時放過他,讓他被綁到快要廢掉的手腳能短暫地被松開一會兒。
如果他學不會,現(xiàn)在可能手腳都要因為缺血壞死被截肢了。
那個瘋zi……變態(tài)……老混球……
門“吱呀”一聲響了。
奚雨繃緊神經(jīng),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