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準備好了一切,就和秦悅出發。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秦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掛斷。
手機卻又響了起來,連續三四次。
我忍不住說道:“你要是有重要事情就接吧。”
秦悅臉上一直是猶豫糾結的表情。
看著她如此痛苦之色,我提醒道。
她終于一腳油門剎車,按下了接聽鍵,幾秒鐘后,她說道:“洲洲抑郁癥發作,割腕了!”
“不行,我得立即去一趟。”她臉上浮現擔心之色。
“嗯,好,趕緊去吧。”
“沈執,今天自己打車去看阿姨叔叔吧,下次我一定陪你。”她說道。
我拉開車門下了車。
秦悅沒有任何遲疑,一氣呵成掉轉車頭。
立馬奔著周洲過去。
我這次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朝著我爸媽的墓地大步走去。
兀自呢喃了聲,“秦悅,我們之間沒有下次了。”
接下來幾天。
秦悅都沒怎么聯系我。
倒是周洲的朋友圈發的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