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微微歪頭,盯著他,對方憤怒地渾身顫抖,像是隨時會原地baozha。
她伸手,摸了摸對方額頭,罵了聲“神經病”。
和這么一個神經病約架實在丟人,她扔下這家伙,轉身要走。
走了兩步停了下,目光望向墻幕對面地一張無比巨大的畫像。
“那是圣武大帝的畫像,你們這一代人,怕是連圣武大帝的畫像都沒見過吧,呵。”
江禾:“長得真丑。”
就是看著眼熟。
她走到門口,抬手扶門框的瞬間,再次扭頭,繼續盯著圣武大帝的畫像。
“你!”她朝姬旭堯招手,“你看,我這臉和她像不像?”
江禾生了一場大病,
據她那位未婚夫說,她的病得很厲害,不得不休眠冷凍,
直到半年多才因為有了特效藥,從休眠艙里清醒。
藥物副作用,她把自己從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好消息是她有個未婚夫,她休眠這么多年,依舊不放棄救她,事事依她,簡直把她當掌心里的小寶貝寵愛。
壞消息也有,她沒親人了,
父親早亡,母親在她休眠期間去世了,現在她是個孤兒。
江禾對自己的從前也不是不好奇,家里有間房子,里面有她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她從小到大經歷的事,她醒來那段時間,把自己的過去了解了一遍,最近正在上學,學習讓她越來越暴躁。她覺著自己看見書本就厭煩。
就好像以前生生世世都在不停學習不停念書,現在反射性地厭學。
對此,姬旭堯點評,
“你還挺會為自己找借口。”
兩人不打不相識,
姬旭堯打了兩杯肥宅快樂水,
其中一杯遞給江禾,他們兩人站在圣武大帝巨大的畫像下,
相互簡單介紹了一下。
姬旭堯比江禾要簡單點,他的祖父是圣武大帝的兒子,這副畫像也是父親畫的。
江禾聞言驚愕,“圣武大帝有兒子?她不是英年早逝,一生征戰沒有成家嗎?臥槽歷史書果然都是騙人。”
“我祖父是過繼,當年圣武大帝沒留下孩子,我祖父從家族中被選出來過繼給了圣武大帝,當年圣武大帝的葬禮,就是我祖父為她摔盆扛靈頭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