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玻璃濺射的到處都是,樓里的眾人驚慌尖叫,江禾在二樓廊上站定,這才發現,一樓和二樓其實是一層,二樓四周只有一圈廊橋,三樓和四樓中間都空著,巨大的鉆石吊燈從五樓的頂上垂落而下,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
一樓大廳里顯然是在舉辦宴會,不僅有演講臺,還有華麗的餐食桌椅。
這里所有人都西裝革履打扮地非常紳士。
江禾一眼就注意到了,站在角落里的獄警隊長,肖森。
盛世強一早上起來左眼皮直跳,
身邊的宋秘書打趣他,左眼來財,今天定然是個好日子。
這話盛世強不愛聽,
說的好像其他時候都不是好日子般。不過今天的確是個特殊的日子。
自從訓練營那邊出了岔子,讓聯邦一頓訓斥后,一直不能對訓練營插手的他,
終于被聯邦重視,
聯邦這次派來的專員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去訓練營,而是來了社綜大院。
三名專員昨晚由他親自接機,他言語間微微試探了一下,心頭頓時有底,看來這次聯邦是打算整頓訓練營,嘖,訓練營要變天了。
獲益的人當然得是他。
今天的聚會,
盛世強按照三名專員的暗示,邀請了訓練營里那幾位大佬。
監獄長是個交際花,平日最喜歡參加聚會,但今天卻以公務在身沒來,不過好在,訓練營里那位隊長大人來了。
盛世強晃悠著手里的紅酒,笑瞇瞇走到肖隊長面前,“肖隊好,哎呀見你一面可真難,今天你能來,我是真開心啊。”
服務生經過,
他端起一杯酒遞給肖森。
肖森沒接,“我不喝酒。”
盛世強笑哈哈道,
“肖隊啊肖隊,你這日子過的,怎么連個酒也不喝,難道是訓練營里沒酒?”
“訓練營禁酒。”肖森瞥了眼盛世強手里的酒杯,玻璃高腳杯晶瑩透亮,里面的紅酒折射出漂亮的紫紅色,他的目光卻透過紅酒,望向二樓廊橋,口中則說,“更何況,這種假酒有什么好喝的。”
a62星無法釀造紅酒,聯邦也不會把這種東西運來,所謂的紅酒,都是勾兌,哪怕顏色漂亮,味道很好,只要被叫紅酒,那就是假酒無疑。
盛世強被他這么一懟,臉瞬間漲得通紅。
他在這地方說一不二,沒人敢忤逆,可以說,訓練營之外,他就是王。
但此刻,在大庭廣眾之下,肖森這樣懟他,呵,這個煞筆難不成覺著自己在訓練營里高貴?
盛世強盯著肖森,皮笑肉不笑道,“肖隊高貴啊,看不起我們這些訓練營外的人。”
肖森沒答話,他冷冷瞟了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