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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過去一樣，又和過去不太一樣。

他們兩人之間，又發生不得已的變化，已經經過自我斷離、而相互背棄的線，又開始繞回來，糾纏不休。

那一晚的越軌后，司以云糾結好久，在又一次夜里聽到笛聲，她克制住自己，捂住耳朵，忽視前往尋人的沖動。

她不能這么zuo，這明明就是錯的。

她an捺住自己，連著好幾次。

另一邊，李燼放xia白玉笛，看著笛zi，若有所思。

他想，還是因他不夠像李縉。不然，為什么她剛剛沉迷，不肯再來呢？

要像一dian，再像一dian。

太zi爺重新奏笛，不止司以云，gong人們也很驚訝。

東gong里，有不少是從齊王府j來的nu婢。

“算起來，太zi爺四年多沒碰過笛zi，”一個gong女說，“如今再聽，悅耳極了。”

另一個年歲較大的gong女回：“你這是不知dao，除了這柄白玉笛，太zi爺chui自己zuo的笛zi，可真是一絕。”

“只是太zi爺削笛時，總不小心傷到自己的手，這種活計，還是太折騰人，偏生太zi爺還不承認自己傷到手，嗨！”

那gong女又問：“那太zi爺總往竹林里去，是去削笛zi？”

大gong女說：“這我可不知dao……”

大gong女話說一半，前tou那gong女忽然行禮：“司良娣。”

另一個gong女也連忙住嘴，回shen行禮。

司以云在她們shen后，溫和地說句免禮，迤迤然離去。

實則，她近來發現，李燼手上多chu一些莫名的傷kou，應該是刀傷，有大有小，本不是很留意，但gong女們在傳的話，她突然覺得，不是巧合。

李燼在削笛zi？

司以云看到不遠chu1的竹林，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