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的模樣,有那么一瞬,我將她和我媽媽聯系起來。
甚至心軟的想著要不放過她一馬。
可病房里卻響起了電話的鈴聲。
“喂,陳律,我被打的這件事情可以推脫到江小漁的身上嗎?現在反正都找不到打我的人,要死江小漁不行嗎?”
“沒有證人是不是,那就作偽證好了,需要多少錢?”
聽著江小漁咬牙切齒的嗓音。
我垂著頭譏諷的便笑了。
果然,女人什么時候都不能心軟呀。
江欣剛掛斷電話。
我便推門走了進去。
看見我進屋,江欣當即便瘋了。
“江小漁,你來干什么,你害了顧成,害了我的孩子,你現在還要來害我嗎?”
“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你給我兒子陪命的。”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表情。
我只拿出了厚厚的一疊債權書。
“江欣,我今天來不是給你打嘴炮的。”
“我是來給你收賬的。”
江欣瞬間驚恐的瞪直了眼。“賬什么賬?”
我再次勾唇笑了笑。“顧成將很多生意轉到了你的名下是不是,我現在得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你當法人的那些公司全部都曾向一家公司借過款,現目前所有錢加起來是2000萬,而我就是哪家公司的老板,現在那幾家公司全部破產清算了,你說我是不是該來找你要錢。”
江欣的身體都劇烈的掙扎起來。
痛苦的,不可置信的。
看著她驚恐的神情,我再次勾起了唇角。
“江欣,你真傻,你以為顧成為什么會將那些公司放到你的手上,不就是他早就知道公司搞不下去了,才找了個替罪羊,就是為了護我。”
因為我的話,江欣的瞳孔劇烈的睜大。
“不可能,顧成不可能這樣對待我的。”
我看著她驚恐的神情,只再次平靜道:“江欣,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弄掉的嗎?是顧成,他早就答應過我了,只要他和你的事情成了,他就會弄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說著,我便直接掏出了一張照片。
是顧成曾經和讓毆打掉江欣肚子里孩子的那個照片。
江欣的臉色,變得越漸的鐵青。
而我只平靜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