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沉父在去高鐵站接她的路途中,正常行駛的黑車突然被一輛逆行的車輛撞擊。
車輛當場報廢,而對方就是諸道仁的兒子,諸行。
酒駕,剛滿二十,人都沒下來看看直接跑了。
沉父在血泊中漸漸等死。
這個時間段的沉亦舟還在高鐵上,下了高鐵,沒有等到父親的人影,而是等到了一通電話。
“你叫沉亦舟是嗎,你爸這會在西城第一醫院,你媽媽這會哭的暈過去了,你這會能來一趟簽個字嗎。”
打官司,各種證據都羅列出來但是就在判決的最后一刻,這件事情就沒有了尾聲。
為什么總是回憶,明明都過了這么多年,為什么還是這么的痛徹心扉。
她如果不麻煩自己的父親坐地鐵,不讓父親來接她了,會不會就不會這個樣子。
西城的酒吧。
包廂就只有叁個人。
中間坐著一位不停往自己嘴里灌酒的林錦川。
陸放瞇著眼抽煙,默默的數著這家伙喝到了多少杯。
本以為他會繼續倒酒喝,沒想到他突然停下來。
陸放挑眉問,“怎么了。”
話剛出口,男人從身上摸出手機,他直接按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包廂到底安靜,嘟嘟嘟在這安靜的環境中像是不斷的放大。
陸放坐好不敢吭聲。
只是嘟了沒兩聲,就掛斷了。
林錦川像是冷笑了一聲,他都忘了,她把他拉黑了。
原本想要拿陸放手機打,不過他覺得結果都一樣。
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秦特助說道,“查,沉亦舟這會在哪。”
西城的夜晚,黑色的車子在馬路上飛馳,兩邊的窗戶開著,涼風吹進就很是舒服。
坐在副駕駛的寧夕看著手機,“沉總,諸道仁要求跟您見一面。”
“沒什么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