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以為是玩物,可三年過去,非但沒膩,反倒處得像模像樣,老師帶學生似的。
逢總改行當導師?新鮮。
林錦川笑意未減,眼底卻冷了幾分:“這么說,是不行了?”
“嗯哼?!狈曩R青淡淡應聲。
包廂燈光幽暗,紫調的光落在林錦川臉上,添了幾分邪氣。
沈亦舟下意識想縮小存在感,卻聽逢賀青側頭低語,氣息壓得極低:“你跟他到底什么情況?我讓你多充實感情生活,不是讓你招惹這種二愣子吧?”
他知林錦川是退伍軍人,卻未料對方不僅看清唇語,耳力更是過人。
那幾句低語,一字不落聽了個全。
當面說他壞話?
林錦川端起桌上酒杯,指節輕叩杯壁。
下一秒,“砰”一聲巨響,包廂門被甩上。
沈亦舟只覺胳膊被鐵鉗般的大手攥住,整個人被硬生生拽出,一路拖進休息室。
關門聲震得墻壁嗡鳴。
休息室頂燈刺眼,空無一人。
她被林錦川按在門背上,男人高大的身軀徹底擋住光線,呼吸帶著壓迫感。
一米七的身高此刻竟需仰視他的喉結,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渺小。
林錦川低頭逼視,領帶勒得發悶,一把扯下扔在地上:“讓你離他遠點,當耳旁風?”
沈亦舟秀眉蹙起,雙手握拳抵在xiong前,竭力拉開距離。
這防備姿態落在林錦川眼里,他心頭冷笑更甚。
“我和他界限一直很清楚?!彼鲱^迎上他的目光,聲音清冷,“倒是林總,似乎一直沒搞清楚狀況。”
他低笑一聲,抬手“咚”地叩在她耳側門板上,將她徹底困在方寸之間。
男人身上的熱氣混著雪松味涌來,沈亦舟想退,后背已緊貼門板,退無可退。
“我沒搞清楚?”他低頭,鼻尖幾乎蹭到她額頭,“那你告訴我,我哪里沒搞清楚?”
女人素著臉,杏眼圓睜,睫毛纖長如蝶翼,明明是乖巧模樣,吐出的字卻帶刺:“我們的關系,不就床上那點事嗎?林總憑什么管我私事?”
林錦川眸色驟沉,手指勾住她白襯衫領口,語氣淡得像冰:“你就這么想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