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連成這會蹲在地上,被她一推一個趔趄,急忙穩住了身體。
轉頭,就見姜綰兇巴巴地吼:“你有病啊,誰要你的好心!”
“我才不是為了這個家,我是為了我自己。”
“再說,我們離婚了,別總是想當然地以我丈夫的身份自居。”
“現在,你立刻馬上離開這里,我家不歡迎你!”
她有些惱火,有些暴躁。
他憑什么,憑什么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是對的,還占據了道德的至高點來傷害她。
又憑什么在那樣傷了她以后,想當然的以為只要對她好一些,便可以得到她的諒解了。
他休想得到她的諒解,她絕對不會原諒他的,不管他做了什么!
喬連成有點懵,不懂為啥好好的就發脾氣。
他站在院子門口蹙著眉沒吭聲,任憑姜綰如何罵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等姜綰吼累了,他默默地彎腰繼續琢磨如何收拾豬頭。
他記得姜綰用火燒來著,于是也學著她的樣子點了火,把豬頭架在鍋臺上烤。
那二十來斤的豬頭在他的手下翻轉自如,就如一只小鵪鶉般地聽話。
姜綰有點傻!
不是,剛才她說得那么兇,那么難聽,他都沒聽到嗎?
她走到了喬連成的面前氣呼呼地問:
“喬連成,你的自尊心呢,我剛才那么兇你,你怎么都不生氣!”
喬連成抬眸淡漠地瞟了她一眼:“以前我那么鄙視你,那么冷漠地待你,你不也沒走!”
“再說,之前是我錯怪了你,是我對不起你!”
“你罵我也是應該的。”
說完低頭繼續和手里的豬頭奮戰。
姜綰佩服了,她看著很認真烤豬頭的男人忽然明白什么叫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郁悶地咬了咬唇,好吧,既然他要特別來送人頭,那就抓他做勞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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