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右掌托住她的后腦,讓她無法動彈,男人的舌頭長驅(qū)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純男性的味道,還有一絲淡淡的煙味。
雷歐捏緊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大嘴,和他唇舌交纏,他柔韌而霸道的舌頭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無忌,到處橫掃一氣,似乎要榨盡女人口內(nèi)的蜜汁。
“明天做,明天行嗎?”她身上還有傷呢!
“你以為由得你決定嗎?!”雷歐慢慢縮緊他強壯的手臂,把徐蜜桃抱到病床上。
這個男人的臂力十分嚇人,死命箍住她,別說動,她就連呼氣吸氣的空間都沒有。
這么驚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練過就是……徐蜜桃驚愕地對向男人鷹隼般銳利而強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渾身打了個冷顫,跟一個渾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決生理需要……
“嘶”地一聲,還沒等徐蜜桃反應(yīng)過來,雷歐已經(jīng)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條拉開她的四肢就要捆緊她的雙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們慢慢來。”見狀,徐蜜桃趕緊妥協(xié),他不會有xingnue待傾向吧?她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暴力。
“怎么?還想拿你那些小伎倆應(yīng)付我?”雷歐冷笑,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還以為他那么好糊弄?
說著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快速用那些碎條將她的身體固定成一個“x”形,使她絲毫不能動彈。
在他無所遁形的強烈注視下,徐蜜桃頓時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緊緊壓在掌下的獵物,獨力難支,無處可逃。
原來,他的每次笑容,不過只是一場貓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螞蟻,卻不急于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掙扎。
“賤女人!今晚我要讓你終生難忘,我要讓你記住!什么人該得罪什么人不該得罪!”雷歐走到她面前,不到叁兩天就扯掉她的xiong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長裙里面的褲襪,那是徐蜜桃為了防止zouguang多穿的,沒想到現(xiàn)在反而有了點用處。
雷歐兩只手粗暴的按揉著徐蜜桃肉肉的rufang,狠狠的捏著她腥紅色的rutou,手放肆的刺激著她發(fā)達的乳腺。
徐蜜桃本能地躲避著,他這樣有點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緊緊的貼在她的xiong上,她沒有躲避的空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任意輕薄她的xiong部。
“叫出來!”雷歐將手放在她的乳部,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rufang。抓住她兩只隨著呼吸而起伏的rufang,象揉面團一樣用力的揉搓起來,女人rufang上挺凸的深紅色乳暈,在他的肆弄下,越變越挺。
“啊……嗯……”徐蜜桃從鼻子哼出聲音,她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任憑他在她裸露的身體上為所欲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雷歐捏著她那對挺起的腥紅色rutou,用二根手指夾住rutou的尖端磨來磨去,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玩弄著徐蜜桃的rufang,女人雪白的xiong乳上因揉捏而出現(xiàn)青色的淤痕。
好一陣雷歐才停下手來,沉著雙眼說,“賤貨!你就等著爽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個女人的敏感地帶在哪里!
出乎意料,雷歐解開她的束縛,叁兩下就脫掉褲子,掏出他那條令女人又愛又怕的大roubang,直勾勾地看著身下的女人。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會對她做些“惡心”的事,沒想到這么快就放了她。原先冒了一身冷汗的徐蜜桃暗暗松了一口大氣,抬眼看到她的眼神,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乖乖地跪伏在他向前叼著他的龜頭吮了起來,用嘴把他的雞巴舔干凈,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下舔舐,再邊裹著雞巴,邊把睪丸含在嘴里轉(zhuǎn)動。
龜頭被溫?zé)岬淖彀桶苁撬欤讱W一邊享受著徐蜜桃的口舌侍奉,一邊開始盡情地把弄她的兩粒豐乳。
這種姿勢下的rufang由于是下垂的,摸起來和平時感覺不一樣,邊摸邊晃很好。
雷歐的左手在徐蜜桃的rufang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捏著,掌心輕輕地在上回轉(zhuǎn),盡量把一整個rufang全部握在掌中。她的rufang不但很滑而且很細膩,rutou跟掌心摩擦?xí)r有一種shishi的感覺。
兩個rufang輪流的摸,當每次摸到手里的rufang微微發(fā)燙時,就換另一個。徐蜜桃的兩個rutou受到輪流的撫摸而充血變硬,比平時要用錯出叁四倍。
“嗯……嗯……”在雷歐左手的撫弄下,徐蜜桃開始情不自禁地輕輕哼了起來。
聽到她哼聲,雷歐開始變換手法,用食指夾著女人暗紅色的rutou,使勁地向下拉伸,再一使勁,讓rutou靠rufang的彈性從指縫間自己滑出去。
如此幾個往復(fù),徐蜜桃的哼聲更急促了,雷歐知道這個騷女人一定是感到了從rutou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