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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紀女領主 第151節(第2頁)

說是有一種‘巴黎綠’(也有叫維也納綠的),可以染出美麗、鮮亮、前所未有的翡翠綠。于是很多人拿這種‘巴黎綠’做顏料和染料,還非富豪不能得。

殊不知這‘巴黎綠’其實是一種砷化物,

砷化物基本意味著‘毒物’后世的人可太清楚了!其中最為著名的就要數‘砒霜’。真可以說是古代毒物一石,砒霜獨占八斗了,全世界古代都不約而同‘砒霜大流行’呢!

于是,用巴黎綠染的墻布、裙子等,就全面入侵了人們的生活,結果就是很多人慢性中毒。而此時雖然還沒有發明出‘巴黎綠’,可漂亮的、染得好的綠色,那也不是善茬兒!基本是用銅綠、明礬混合著織物一起煮得到的。

銅綠也是華夏古代會用的顏料和染料,所以稍有常識的也會知道是有毒的。

但現在有了靛藍,事情就簡單了,用靛藍和恰當的黃色染料套染就可以染綠色了。在后世,藍黃混合出綠色,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嘛。

而且很妙的是,以靛藍打底染過后,再用黃色染料去染,根據使用的黃色染料不同,居然可以染出不同效果的綠色。像銅綠染出的,華夏古代名為‘空青’的綠色,要用這種套染法然出來,用石榴皮、黃櫨等都行。

要染這種綠色唯一的麻煩是此時的行會,路易莎是打算進軍染坊這個行業才了解了一下的。然后就被告知,行會禁止染坊經營多種多種顏色,基本一家染坊就專門染一個顏色。更麻煩的是,用套染藍黃兩色的辦法染綠色,看起來成品是一個顏色?實際用到了兩種顏色染料……

當然,路易莎才是更有權力的那個,自然可以干涉這件事的解釋權,乃至定義權。只是面對行會這個龐然大物(單說染布相關的行會,對路易莎不見得是龐然大物,但隨意干涉某個行會的行為,很可能會被外界過度反應,引起城市里所有行會的敵意,這就是‘龐然大物’了),她也不能過于強硬。

是的,也不是不能做,只是得用巧妙的方法……所以才說是麻煩,而不是不能做。換做是普通的染坊經營者,即使想到可以用套染的辦法染多種顏色,也無法施行吧。

與靛藍染的藍色,以及靛藍、黃色植物染料套染的綠色相比,另一種路易莎籌備著要染的紅布就‘高檔’多了。紅色在此時,無論是哪一種紅,就沒有便宜的!而這樣昂貴的染料不會用在便宜的布料上,所以‘紅布’又是上等布料的代稱呢!

中世紀到此時已有的紅色染料,主要就是茜草染料和胭脂蟲染料兩種。前者相對價格親民,后者基本就只有絲絨之類頂級紡織品會用了——茜草染料對華夏人來說也不陌生,古代常用。而作為一種草木染料,比胭脂蟲這種昆蟲染料要易得,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茜草染料染出來的紅色,主要是顏色相對薄,而且色不正,怎么都會有些發灰、發紫,于是就顯得黯淡了很多。這對于‘生命之紅’這種顏色,尤其影響觀感,這也是它染不了頂級紡織品的原因吧,效果不好硬要染就浪費好料子了。

中世紀好像是有說近東地區,會用秘方做茜草染,染出了相對鮮亮的紅。這種‘紅’被命名為土耳其紅,但直到近代才有實物出口到西方,而且現代人也不知道那時候的近東地區的近代人是怎么做到的,算是一個迷吧。

茜草染料算是紅染料大家族里的‘前輩’了,很早就用茜草染紅色。相對來說,另一種同樣價格比較親民的紅木染料,就完全是中世紀后才有的的了——紅木的原產地并不在西方,他原產自錫蘭、東印度,比較晚被發掘出這種用處也情有可原。

是的,紅木作為一種木頭是染料,而不是華夏人下意識反應的高檔家具木材。事實上,對西方人來說,紅木很長時間里的最主要用途都是做染料。

發現新大陸后,在南美巴西一帶更是得到了大量的紅木,所以巴西才被叫做‘巴西’(‘巴西’就是紅木之意,所以巴西紅木被叫做‘巴西紅木’頗有一種‘紅木的紅木’的拗口感),而巴西紅木也是做染料的!

至于紅木染料的染色效果如何,只能說它是一種和茜草紅不太一樣的紅色,偏現代人口中的‘洋紅’。而且還有一個缺點,紅木染就和一切草木染一樣(包括茜草染),格外不能見光,見光多了必變色,所以不穿的時候就得避光保存——這倒是問題不大,此時衣服不穿的時候都收進深深的箱柜里,肯定是避光的。

相對于茜草染料、紅木染料,以及另外一些小眾紅染料,譬如說‘海石蕊’,就是一種海里生長的地衣,(總之有不少染料可以染紅色,就是都不是正紅),胭脂蟲染布的效果就要好得多了。

這時的胭脂蟲倒不是后世人們更熟悉的仙人掌胭脂蟲,仙人掌胭脂蟲是美洲特產,因為用來染英國士兵那鮮亮的紅色上身短制服,所以廣為人知。此時用的胭脂蟲是本土有的,也能出紅色染料的小蟲。這甚至不是某一種蟲子的名字,而是幾種都可以做紅染料的小蟲的統稱。

用胭脂蟲染料可以染出比較正的,能以‘鮮艷’形容的紅色。這在工業時代視若尋常,在此時卻是真正的稀有,是財富的象征之一。

路易莎要染的紅布倒不會用上新染料,就像靛藍那樣……她確實知道一些染料可以染紅色,但那些染料基本也不產自西方,要弄出來的話不會比現在用的茜草、紅木、胭脂蟲便宜——除了染色效果少許不同,或許可以差異化競爭,就沒有別的了。

她的打算是換一種媒染劑……茜草染、胭脂蟲染等都是用明礬做媒染劑,這也是古代東西方通用的最常見媒染劑了。

路易莎隱隱約約記得,近代文藝復興晚期,或者說近代早期,好像是用過錫鹽做媒染劑染胭脂蟲紅。這樣染出來的紅色更鮮艷,固色也更好,讓布料能夠比較久地保持那種稀有珍貴的鮮紅。

但要說哪種錫鹽,她又不確定了。好在媒染劑是一個很成熟的方向了,有可能做媒染劑的錫鹽也就那么幾種,具體讓人去實驗就知道了——這方面的事路易莎和海蓮娜說,海蓮娜有興趣就自己帶著學徒做,沒興趣就讓實驗室的學者自己帶著學徒做,如此而已。

“真的能制作更好的紅布嗎?”路易莎說起后,海蓮娜有一些興趣的樣子,但不是對這個化學實驗感興趣。單純從化學實驗的角度來說,這是個淺薄的,沒什么樂趣的,激不起她探索欲的實驗。但美麗的紅色布料,這還是能讓她有一些美好的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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