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他們說你不吃飯,等下跟他們去散步的時候,你要自己去門口拿外賣吃。”父母做飯從來不考慮宋來弟的口味,再加上本地人炒菜喜歡放辣椒,宋來弟只能外賣吃點清淡的了。
“想吃什么?”宋佑天沒忍住摸了摸宋來弟腫脹的臉頰,鼓鼓囊囊地一個包,很可愛。
想親一口。
“弄疼我了!”他的動作很輕柔,臉頰那塊皮膚莫名被摸著發癢,宋來弟瞪著眼睛不滿地控訴著。
更想親了。
宋佑天對自己的欲望看得很透徹,他低下頭薄唇在臉頰腫脹鼓起的肉上輕蹭一下。
“姐姐,親親就不痛了。”
“你!宋佑天你森金!除去!”幾句話都說不清楚,罵人都顯得無力,宋來弟立馬縮進被子里,捂住臉躲起來。
“哈哈哈——”爽朗地笑聲不斷。
笑得太賤了,宋來弟從被子里探出腳去踹他。
“姐姐,等下記得拿外賣。”
周一,陳一銘看到宋來弟的臉頰高高腫起就知道她拔了智齒。
宋來弟爽了他的約,目光有些躲閃。
好在陳一銘并沒有執著問她是在哪里看的牙齒,關心了兩句繼續看面前的習題。
這一天,陳一銘察覺,宋來弟有在刻意地避開他,動作不留痕跡,只是輕微的蹙眉或者是坐姿稍微朝外,一些細微的肢體變化都在透露她對他產生了抗拒。
怎么了?
明明周五的時候還好好的。
周末發生了什么?
誰陪她去看的牙齒?
宋來弟,她的名字就映照了她父母對她的態度,所以不可能是她的父母帶她去看的牙齒,不然也輪不到她來苦惱費用問題和該去哪家診所看牙。
所以是誰?
陳一銘想到了那個少年,是他嗎?是他……又是他,肯定是他,他的直覺很準,那個少年一定對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