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傳來了不合時宜的笑聲。
秦闕和溫珣一怔,二人抬頭看去,只見房頂上的瓦片被人掀開了一個洞。洞口處露出了幾雙興致盎然的眼睛。再一看,這不是秦甲崔昊他們嗎?豈有此理!他們幾人明明已經(jīng)醉得爬不起來了,原來是故意做樣子。
秦闕突然覺得牙根有點癢癢,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部曲大營中這群喜歡湊熱鬧的部下們:“好看嗎?”
刑武伸手搗了秦甲一拳:“都怪你,笑什么笑。”
秦闕冷笑一聲:“本王大喜的日子,你們不要太過分。數(shù)到三,趕緊從屋頂離開,晚一息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幾個將軍遺憾地嘆了一口氣,敷衍地蓋上了瓦片。秦闕特意站在院中看了一眼,確認房頂屋檐下沒有看熱鬧的人,他才放心的回到了房中。
這一次終于能安心喝合巹酒了,再次碰杯后,秦闕保證道:“明天我一定收拾這群混球。”
溫珣笑著寬慰道:“他們也就想湊個熱鬧,不必責罰他們。”他并不是一個很注重儀式感的人,不然也不會讓秦闕減了那么多的步驟。
在溫珣看來,他和秦闕
饒是秦闕和溫珣二人惡補了很多生理知識,也做了充足的準備,可還是出了意外。溫珣發(fā)燒了,一張俊臉燒得通紅,整個人昏昏沉沉,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緩過來。
秦闕嚇壞了,溫珣倒下的這三天他衣不解帶寸步不離,又懊惱又后悔,怪自己情難自制索要無度。男子的生理構造和女子不一樣,作為承受一方的瓊瑯受了大罪。
意識到這點后,秦闕舉手對天發(fā)誓,以后一定克制,絕不讓瓊瑯再受傷了。
哪怕府醫(yī)說溫珣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秦闕依然讓他好好躺著,不讓他奔波勞累。
這一日,當秦闕處理完了部曲大營的事情后趕回王府時,一眼就看到了正彎腰上馬車的溫珣。秦闕的眉頭皺起,幽幽道:“阿珣,你要去哪里?”
他就知道溫珣閑不住,明明他已經(jīng)吩咐了部曲,不讓任何人用公務來打擾溫珣。結果昨日回家,他發(fā)現(xiàn)溫珣正在廳堂中見第一村來匯報春收情況的部曲,今日又撞見他出門……
溫珣半點沒有被逮住的尷尬,聽見秦闕的聲音,他停下腳步,眼眸中滿是喜悅道:“行遠,回來得正好。快隨我一同上車,有好東西要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