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簾子,秦睿急吼吼上前一把摟住了背對著他的美人兒。他吸著美人發上的香味,雙手在美人xiong口摸索了兩下,“沒看出來,瓊瑯你xiong肌很雄偉。沒事,本殿下就愛這一口,一會兒爽死你。”更沒想到美人身材比他想象的魁梧好多,他一手竟然抱不下。
話音未落,前方的“美人”幽幽轉過頭。
秦睿的視線中出現了秦闕幽深的雙眸:“你要爽死誰?”
秦睿瞳孔一縮,呼救聲還沒喊出口,他的嘴巴就被一塊哄臭的布料塞住了。接下來秦闕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了他身上,秦睿從出生開始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罪?走上幾步都要喘的他哪里是身經百戰的秦闕的對手?
只是幾個照面,秦睿便被打得鼻青臉腫,他躺倒在地,腫脹的雙眼淚水漣漣,口鼻處出了血,就連哼哼聲都發不出來了。劇痛之下,他揉皺的衣擺處滲出了昏黃的尿。
秦闕隨手拎起一邊的燭臺,將燭臺上的蠟燭擼去后,鐵制的燭臺桿重重落在了秦睿的腿彎處。“咔咔”兩聲后,秦睿的腿彎以不可思議的弧度扭曲了起來,一雙腿從此斷了。
秦睿雙眼一翻,就這么昏死了過去。秦闕隨手把燭臺丟到地上,對著不成人形的秦睿唾了一口:“廢物東西,不經打。”
若是秦睿此時還清醒著,他會發現他心心念念的美人正站在更衣處的一角,眼神冰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他。溫珣嫌棄地挪開視線,認同地點點頭:“是啊,真不經打。”
秦闕雙手抱xiong,有些氣悶:“這就是你說的好計策?美人計?虧你想的出來,若是我沒反應過來,你豈不是要遭殃?”
溫珣微微一笑:“王爺放心,我并手無縛雞之人。我只是想看看,大皇子沒了身體又出了□□的丑聞,圣上會如何處置。”
秦睿冷笑一聲:“他能如何處置?自然是想辦法壓下。”
溫珣的目光在秦睿身上轉了幾圈,然后上前撿起了被丟棄在地上的燭臺,對著秦睿雙腿中間的位置狠狠砸下。確認砸中了目標,溫珣才丟下燭臺:“你說圣上會將這事壓下?”
在秦闕的注視下,溫珣掀開簾子向著帳篷外走去:“若是他壓不下呢?”話音落下后,溫珣的聲音響起:“快來人啊!大殿下要強——王爺啊!!!”
緊接著秦甲他們炸雷一樣的聲音猛地劃破夜空:“來人啊——大殿下要把我家王爺給強——了!!!”
秦闕:……
秦甲他們什么時候這么聽溫珣話了?
春獵
景瑞帝怒極反笑:“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秦睿應得的?他是你的兄長!即便他做了再多的壞事,他沒有廢了你的雙腿,讓你不能人道!你還能全須全尾跪在這里聽我訓話,就證明他至少顧及了手足情誼?”
“可你呢?一下手就是殺招!你下手的時候究竟有沒有想過,他是你的手足,你們身上流淌著同樣的血!”
秦闕定定地看著暴怒的景瑞帝,突然不屑地笑了一聲:“父皇,您覺得我之所以還能全須全尾跪著,是因為秦睿顧念手足之情?父皇啊,兒臣知曉您偏袒秦睿,可沒想到您竟然偏袒他到了如此程度。”
“同為皇子,秦睿暗算我的時候,父皇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而我只是試圖自保,父皇便認為我心狠手辣。兒臣想讓父皇給兒臣一個明示,以后兒子遇到危險時,是不是不能反抗?”
景瑞帝眼珠瞪大,指著秦睿哆嗦了半天:“你,你胡攪蠻纏,竟敢頂撞朕!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