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梁織一怔,
憋了許久的那股悶氣被戳破,
沉默幾秒,她定下心神,
抬手拿起紅酒,又恢復了以往的云淡風輕:不是說要喝酒慶祝?
但兩人剛剛還沒喝酒呢,
江渺不至于是魚的記憶,那么快就忘了剛剛梁織的那聲質問,見她轉移話題,她笑出聲:梁織,你就是在吃醋。
真是太稀奇了,她居然還能看見這樣的梁織。
一想到剛剛梁織的冷臉全是因為醋壇子打翻了,她就忍不住想笑。
就連如今梁織冷著臉的模樣,她都覺得可愛起來,誰知道梁織是不是強裝鎮定,實際上已經摳出了三室一廳呢?
不過點到即止,她主動把杯子遞過去,順著梁織之前的話,笑瞇瞇道:給我滿上。
話題揭過,但兩個人之間難言的氣氛卻依舊未散。
江渺小口抿著杯里的酒,腦海里思緒飛轉。她費盡心思勾搭了這么久,終于有希望了?
忍不住又抬頭瞥一眼梁織。
對方臉上已經恢復以往云淡風輕的模樣,這會兒優雅地喝著酒,看不出什么情緒。
都說酒后吐真言,江渺自認為酒量不錯,便主動提議道:我們這樣光喝酒沒意思,得玩點小游戲。
梁織抬眸:什么游戲?
猜拳呀。江渺笑瞇瞇道,我們不講那些復雜的套路,就玩猜拳怎么樣?輸的人嘛
她是看不得梁織故作正經的樣子的,忍不住故意去逗她:輸的人脫衣服怎么樣?
梁織點頭,應得干脆:行。
江渺被打得措手不及:我說的是脫衣服誒,不能耍賴的那種。
梁織揚眉:怎么,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
和姜雪雪玩過多次猜拳,屢戰屢勝的江渺自認為自己猜拳技術不錯,完全沒想過自己信心十足的玩了幾局都輸了。
也虧得現在已經步入深秋,穿的不算太少,這么脫了三回,身上還穿著底衫。
但看著儀表端莊的梁織,江渺心里瞬間不平衡了,怎么衣衫不整的只有自己?!
再一次輸拳以后,江渺低頭看了眼自己最后一件衣服,眼巴巴地看向梁織:再脫我們就要坦誠相見了。
是你,不是我們。
梁織糾正她。
江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