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梁織只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江渺: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好在江渺這段時間已經把臉皮練厚,直接假裝沒聽見,轉而問:大概還要多少分鐘到?
五分鐘左右。
五分鐘?。。?/p>
這個時間完全不夠她處理家里的狼藉,江渺當機立斷:好的,待會見。
說完立馬掛斷電話,二話不說跑出公寓,乖乖侯在外面。
焦灼地等了幾分鐘,總算看見梁織的車開過來。
開車的是一個眼生的司機,將人送到以后便開著車走了。
江渺趕緊湊過去幫忙拿行李箱:你回來啦!
這一提沒能提動。
梁織牢牢抓著行李箱,垂眸看向她:闖禍了?
這女人也太敏銳了。
江渺甕聲甕氣地伸出手:你怎么能這樣惡意揣度我呢?你看,為了給你做家務,我的手都搓紅了。
說著,她又掀起自己的裙擺,露出自己跪紅了的膝蓋。
白皙又修長的腿,但凡出現一點紅印都顯得突兀,更別提膝蓋處的一片紅。
膝蓋也紅了。她委屈道。
她一起床就跪著擦地板容易嗎?
說完,她眼巴巴地等著梁織的反饋,卻見梁織一直盯著她看著她的膝蓋,半天也沒反應,眼神還怪滲人的。
嚇得她趕緊把裙子放下去: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裙子擋住了視線,梁織有些遺憾地抬眸,看腿。
江渺:???
梁織輕咳一聲。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那樣的畫面會讓她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想到這里,她眸色暗了暗。
壓著某些不可言說的情緒,她笑了一聲:做什么家務需要跪著做?
江渺含糊其辭,只一個勁的訴說自己的委屈: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那么賣力干家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