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用譴責的目光狠狠瞪她。
好吧,就當我誤會你了。在江渺強烈的譴責目光下,梁織點頭承認錯誤,只是下一秒,她又問,不過,你難道不想知道怎樣才能勾引到我嗎?
像個狡猾的獵人,等著獵物掉進陷阱。
而她拋出去的誘餌恰巧是江渺在意的。江渺很可恥的猶豫了,按理說她該第一時間反駁的,但誰知道錯過這個村還有沒有這個店了?
江渺不想錯失機會。
咳。她在桌上調整了一下坐姿,我對這個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你也知道,周喜最近在演一個寵妃。
梁織抬眸,等著她繼續掰扯。
過段時間她就要失寵了,失寵以后肯定要復寵對吧?所以她有一場勾引戲,正好不知道該怎么演,作為她的老板,你有一定的責任指導她。越說下去,江渺就越有底氣。
而我,作為她的經紀人,更有責任去提升她的演技。
義憤填膺的話結束,她滿臉嚴肅地看向梁織:說吧,哪種勾引方法才能入你這種暴君的眼?
這種堅定得好似能馬上入黨的眼神讓梁織失笑。
她抬手勾住江渺的腰,勾著人往下一帶。
江渺被她突然的動作嚇到,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坐梁織大腿上去了。桌上的東西被帶著乒鈴乓啷掉了一地。
兩個人都沒去關注地上的狼藉。
江渺屏住呼吸,頭皮都開始發麻。一顆心更是控制不住的砰砰亂跳。
這種反應十分不正常,就好像自己真的怕了她似的。
想到這里,江渺慢慢冷靜下來。心里怎么想不重要,但至少不能讓梁織知道自己有點慫了。
就這?她大放厥詞,你堂堂一個梁氏總裁,別人坐一下大腿,你就
后面的話戛然而止,她瞪圓了一雙眼,看著眼前放大數倍的臉,忘了所有反應。
梁織
梁織在親她?
不,這并不算完全意義上的親。雖然梁織滾燙的呼吸全部噴在她臉上,雖然兩個人的以一種接吻的姿勢糾纏在一塊,但還是有區別的。
她們倆的唇并沒有貼在一起,而是隔著一個稍微一動便能碰上的距離。
意識到這點,江渺回過神來,伸手推了下梁織:你干什么?
說著,手忙腳亂地趕緊起來。
只是才剛站在地上,人又被梁織勾著腰帶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