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見江渺表情不斷變換,梁織勾了勾唇,這里隔音效果還行,而且傭人們沒有住這一層。
江渺:
可惡,又被她嚇到了。
忍不住板起臉:誰說我怕了?該怕的人是你,你昨晚的聲音也很大。
我沒關系。梁織不以為意,我臉皮厚。
江渺再次目瞪口呆,梁織怎么能這么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來?霸總光環都要沒了
既然你臉皮厚,那這些東西,你來處理。江渺說著補充,我臉皮薄,不想讓傭人處理。
言下之意就是讓梁織善后。
梁織倒也沒有異議,居然還真就老老實實去清理了。
看她跟個田螺姑娘似的忙上忙下,江渺坐在吊籃上輕輕晃著。
真奇怪,明明是自己指使她干活,她看起來還那么高興,似乎能做這些事讓她很滿足似的。
這人該不會真的是個受虐狂吧?
而且以前也說過就喜歡粗暴些的話,這人該不會是個抖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捂嘴。
雖然現在在床上她并沒有怎么感覺到梁織喜歡粗暴,但說不定人家現在是在故意端著呢?
以后熟悉了,該不會還要自己拿著小皮鞭抽她吧?
她的身體那么白那么嫩,自己下不了手怎么辦?
正忙活著的梁織似乎有所察覺,突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江渺略有些心虛地撇開目光,沒想到梁織還是朝著她這邊走來。
真要命
干嘛?她先發制人。
是你要干什么?梁織只覺得好笑,怎么那樣看我?腦子里又在胡思亂想什么?
我沒有胡思亂想。江渺嚴肅臉。
她這模樣,梁織反而多想,這姑娘的腦回路總是格外新奇,剛剛那模樣,也不知道是在怎樣想她。
想了想,她解釋:我只和你發生過關系。
江渺黑人問號臉:誰問你這個了。
雖然聽著梁織說只和自己發生關系,還叫人心里怪舒坦的,但是真的很莫名其妙。
梁織問:你難道不是看我熟練地收拾房間,所以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嗎?
江渺撇開頭。
這人還當什么梁總啊?
直接當她肚子里的蛔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