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她點頭如搗蒜,忍不住狗腿地起身繞到梁織身后,給她捏肩膀,梁總英明!
她打小就做慣了這種事。
每次闖完禍以后,她去父母那討饒時,都是這樣干的。
只是捏了沒幾下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和梁織似乎也沒關系好到可以這樣相處的地步。
簡而言之,梁織不一定吃這套。
這人不僅不吃這套,或許還會因為潔癖而嫌棄自己,梁織這個人本來就事多毛病多。
動作情不自禁地慢下來,再緩緩轉頭,果然見梁織正滿臉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
訕訕地把手收回來,江渺干咳兩聲:總之多謝你啊,明天七點半我們就要出發,你那司機什么時候來啊?車還在周喜那呢,他知道周喜家嗎?
嗯。
梁織收回視線。
得到梁織的回應,江渺安心躺平,回到房間挨床就睡,睡了個昏天暗地。
雖然她沒有拍戲,但在片場忙上忙下拍素材和照顧人也很累的,她這輩子都還沒有這樣照顧過別人。
一覺睡到天亮,最后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江渺在床上掙扎了好幾分鐘,才不耐煩地下床開門。
門外,梁織已經穿得人模狗樣,江渺低頭看看自己,穿的是自己的睡衣,衣服睡得全是皺,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頭發有多亂。
江渺:
好氣,這大早上的,剛睜眼就輸了。
洗漱,該上班了。梁織言簡意賅,摁著江渺的肩膀直接把她推進浴室。
江渺痛苦臉。
一晚上的睡眠不僅沒有緩解她的疲憊,反而因為在片場蹲太久,全身上下都腰酸背痛,完全提不起上班的興致。
可惜,現在的班不是她一個人上,總不能周喜兢兢業業上班,自己在后面拖后腿。
只得游魂般收拾好自己,等換好衣服才發現現在已經快八點半,而周喜早在七點三十五的時候就發了消息給她,說是聯系不上她,已經先去了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