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淡淡的眸子掃向姜憬淮,假笑,“憬淮和清和賢弟的周身氣度絕非尋常人家能教養出來。”
“就這?”姜憬淮完全不信,“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二人真就是從上河村里走出來,甚至進京趕考之前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你們村上的那個鎮子,我都懷疑你們認識我了。”
像姜憬淮這種官宦子弟結交朋友,不可能不調查對方的身世來歷,不說別的,總要知道這個朋友是不是有心之人送到自己身邊的臥底。
“上次縣試過后,我與
坦白雙兒性別
李二娘千里追邴溫故
邴溫故看了看南錦屏,
再南錦屏手上寫下一個字,南錦屏神色微愕。邴溫故對南錦屏輕微點了點頭。
姜憬淮看看邴溫故,又瞧瞧南錦屏,
“不是我說,你倆也太粘糊了吧,有什么事明說就是了,
在我眼皮子底下打什么眉眼官司?”
南錦屏對姜憬淮拱了拱手,站起身,
“憬淮兄待我和溫故真誠如明鏡,我二人亦不能再欺騙于你,否則豈非愧對憬淮兄的一腔赤忱。”
姜憬淮不知道想到什么,
微微瞇起眼睛,半睜的眸子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們真是我們姜府的敵家派來接近我的?”
南錦屏搖頭,“非也,
我與溫故身份家世清白無假,
假的是我的性別。”
姜憬淮萬萬沒想到這個可能,
眼睛瞪的溜圓。
“其實我并非溫故之夫弟,乃是他的雙兒夫郎。之前行走在外,
雙兒性別有所不便,這才做男子打扮。后來于憬淮兄相交,
一直沒找到機會坦誠,如今憬淮兄都已經告訴我二人你的真實家世。若是我們再藏著掖著,未免太愧對憬淮兄的友情,故而坦誠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