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憬淮和叢林這才松了一口氣。
同一時刻,從大庸逃跑的禁軍終于逃回汴京城,被帶到朝堂之上。
兩名狼狽的禁軍跪在大殿之上,稟告道:“圣人,微臣等才到豐州城就被豐州府尹下藥放倒。指揮使大人因為太過信任豐州知府,沒有防備,更不敢想他敢違背圣旨給臣等下藥,直接被藥暈。臣等僥幸逃脫,不敢坐火車回來,一路上日夜兼程,不知道跑死幾匹馬才逃了回來。還請圣人立刻派人前去捉拿豐州知府,遲了,怕是豐州知府會把豐州和新城一起出賣掉,割兩地賠給烏孫,只為換他夫郎一命!”
群臣嘩然,誰也沒想到邴溫故膽子這么大。
梅成溫和四皇子聽的喜上眉梢,二人不約而同想到邴溫故完了。
展煜面色黑沉。
復命
再次回到汴京
太子站在下首,
面色焦急的看著展煜。
此事關系重大,一個不好,圣人真會治邴溫故的罪。
“父皇,
兒臣愿意帶隊去豐州羈押豐州知府回汴京給父皇發(fā)落。”展賦賢跪下請旨。
梅成溫跟著請求道:“還請圣人早就下決斷,圣人遲疑一息,豐州就多一息風險。”
展煜瞅著兩個看似神色焦灼的人,
冷哼一聲,“太子,
你率兵去豐州一趟。”
“是。”太子出列,懸著的心放松了些。
圣人既然叫他去,而不是派四皇子去,
心里就還是偏著邴溫故的,此事還有轉圜的余地。
“父皇!”四皇子也知道,
他有些急躁道:“太子乃是千金之軀,豐州此刻那般危險,
內憂外患,
且不知道豐州知府是否有反心,
怎好叫太子前去。還是兒臣去吧。”
展煜斷然道:“正因為他是太子,才應該身先士卒。皇位的繼承人從來不能是個只敢坐朝堂上指點江山的孬種。想朕當年,
不是一樣要帶兵打仗。”
“圣人,可……”梅成溫才開口,
展煜就伸手打斷他。
“此事不必再議,朕意已決。”展煜煩躁揮揮手,“太子隨朕來,其他人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