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當初遞奏折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攻打匈奴,所以才力薦我當這個主將。”姜憬淮氣的咬緊后槽牙,“從一開始你就沒想過規規矩矩守城,你就是怕圣人派別的主將來,
不肯配合你。”
“你還不算太笨。”邴溫故瞄姜憬淮,“然后呢,你要不要干?還是當逃兵?”
當逃兵當然不可能的,姜憬淮氣的臉都扭曲了,有種上了賊船下不去的感覺。
“干!”
于是邴溫故帶著戍邊軍和禁軍直奔匈奴大本營。
此時匈奴也在計劃攻打豐州,匈奴右大都尉點好兵馬,還沒出來呢,就聽到小兵來報戍邊軍打來了。
匈奴右大都尉正準備去豐州城大干一場,沒想到戍邊軍主動送上門來,猖狂一笑,自信滿滿帶著匈奴士兵出去迎戰。
兩軍對壘,匈奴右大都尉一眼就看出這次大庸士兵特別多,不過他沒當回事。
以前闖進豐州城的時候,大庸士兵也不少,還不都是小綿羊。
所以他壓根沒把戍邊軍的人數當回事。
右大都尉還沒正式迎戰過邴溫故,不清楚邴溫故的實力,看見他后冷笑道:“看來來年是個豐年,咩咩羊都知道自己跳進狼嘴里!”
匈奴右大都尉說完發出囂張的笑聲,邴溫故面無表情,只有一雙眼睛流露出譏諷的表情。
“究竟誰是羊誰是狼,咱們脫了這層皮看看?”姜憬淮一個汴京城小衙內,可受不了這激,縱然心里緊張的要死,嘴上卻一句不能讓。
匈奴右大都尉猛地斂去笑容,“不知死活的咩咩羊!”
邴溫故和匈奴右大都尉同時下命令,雙方士兵交戰到一起。
戍邊軍個人戰力不如匈奴,一開始邴溫故沒有讓士兵們自由戰斗。而是令最前面的士兵們布陣,弓箭手在后。
而邴溫故坐在馬背上打著旗語,士兵們隨著旗語不斷變換陣型。很快就把匈奴的隊伍沖擊的七零八落,四散分開。
當匈奴士兵被拆分,很快就被戍邊軍圍攻,死于刀下。
姜憬淮看傻了,“溫故,這些戍邊軍這么厲害,當初是怎么被匈奴打的落花流水,連豐州城都守不住的。”
邴溫故看傻子一樣看著姜憬淮,一個字沒說,姜憬淮就領悟了。
“所以這都是你來了后訓練出來的,一年的時間,你就把這些戍邊軍調教成這樣!”
同姜憬淮震驚中帶著佩服不同,匈奴右大都尉都要氣瘋了。
他就沒想到在他眼中只會咩咩叫的綿羊竟然能把一群勇猛的草原狼打敗。
匈奴右大都尉并不是徒有其表之徒,他雖然猖狂自大,但是他打仗很厲害。很快就發現了陣法的突破口,指揮著匈奴士兵破了邴溫故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