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員外倚在榻上,一手摟著李二娘,嘴里哼著小曲,唱上兩句,慢悠悠品一口茶,聞言差點嗆到,“誰給我來信了?”
“是邴舉人。”門子咧著大嘴笑,“就是最近上河村那位剛考中解元的邴舉人。”
趙員外懷里的李二娘聽到邴溫故的名字,臉色大變,眼中閃過驚慌。
趙員外疑惑,“邴舉人?他怎會給我寫信,我并不認識他。”
門子笑道:“想來一定是員外你在鎮上素有賢名,不知道怎么叫邴解元聽去,如今他才想結交你。”
趙員外被門子捧得心花怒放,他倒不知道自己在鎮上有什么美名,但是人都樂意聽好話。
趙員外笑瞇瞇道:“咱們整個縣今年就這一位舉人,還是解元,就連衙門里那位穿官服的大人都十分重視。可偏偏這位邴解元十分低調,每次放榜后,他們家閉門謝客。不管你在咱們縣里什么地位,通通一概不見。”
“這才更能說明員外你品行高潔,引得解元主動結交。”門子繼續吹捧。
趙員外被捧得飄飄然,心中得意,偏偏還要端著滿不在乎的架子。
“想當初昨個我親自登門,邴家還不給我開門,不知道要是叫他們知道他們大哥現在主動給我寫信結交,該是怎樣神情,想來一定精彩極了。”
“邴家除了邴解元外,都是鄉野村夫,員外何必跟他們計較。”
趙員外哈哈大笑,“不愧是能高中解元的人,果然就是慧眼識珠。”
李二娘結局
雜劇改進意見
趙員外大笑著就要將信打開,
把塌上的李二娘子嚇得跟被火燒了屁股似的,一下就從榻上躥下來,一把薅住信封,
三兩把撕碎了。
“你干什么?”趙員外怒吼一聲,連忙趴在地上去撿被撕碎的信封,“李小娘,
你是不是瘋了!”
李二娘臉色蒼白如紙,眼中的驚慌根本就掩飾不住。趙員外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李二娘卻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從聽到邴溫故的名字開始,她心里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后來越聽趙員外和門子的對話,
李二娘越覺得這封信絕對是沖她來的。
“李小娘,你是不是得了瘋病?自從你侍奉你娘回來后,
你整個人都不對勁。該不會是你得了瘋病,傳染給你了吧?”趙員外恨聲,
“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來信,
那可是這次科舉最有望中第的邴解元!你竟然敢撕他給我寫的信,
若是耽誤了我的大事,當心我把你賣進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