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這一次你死定了。”吳承澤說完自己想說的放心的暈過去了。
“大人。”叢林這時候匆匆進來,他看也沒看暈倒的吳承澤二人,稟告道:“有幾個禁軍逃脫了。”
邴溫故隨意道:“逃了就逃了吧,不必追了。”
“可是,他們會不會壞了咱們的計劃?”叢林擔心道。
“不會。他們不會回來自投羅網的,一定會往汴京城找圣人告狀。他們更不敢坐這條線上的火車,怕咱們在火車上安插人手。只要不坐火車,就算他們騎馬日夜兼程趕往汴京,咱們的時間也夠用了。”等那幾人回到汴京城,這頭的事情也該塵埃落定了。
姜憬淮瞪著邴溫故和叢林二人,“你們有事瞞我,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我商量。淵亭,你知不知道,抗旨不遵這是大罪,會掉腦袋的。”
邴溫故對此只是輕輕點頭,“正是因為知道事關重大,所以才事先沒讓你知道。你同我不同,你們一家子都是官身,所以你若是怕被我牽連,或者擔心家族,你可以也當自己中了迷藥。到時候我會把你跟吳承澤等人關在一起,待此事了,你只管把一切推到我身上。事實上,你也并不知情。”
“淵亭,你當我什么人了!”姜憬淮氣怒。
“我當你是友人。但是你我終究不同,你身后還有你的家族。”
姜憬淮這才氣消了一下,“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不能有利可圖,就同你稱兄道弟。如今你有難了,我就以家族為由心安理得當那逃兵。”
姜憬淮露出苦笑,“我們世家子從小學的就是落子無悔。站了隊,就算錯了,也得認。你舉薦我來豐州,我便算上了你的賊船了。對錯,我認了。”
邴溫故點頭,“好,那咱們走吧。”
“啊?”姜憬淮不明所以。
“我該準備的已經準備完了,該去救錦哥兒。”邴溫故的眼中此時不在藏那些冷戾和嗜血。
姜憬淮只感覺從腳底板涌上一股冷意,滲進四肢百骸,他沒忍住,生生打了一個寒噤。
吳承澤等人被五花大綁投進大牢,邴溫故帶著姜憬淮和叢林等大部隊直沖烏孫而去。
烏孫昆彌的后花園,南錦屏站在這里賞花,后頭緊緊跟著幾個仆從。這些人是昆彌派來盯著南錦屏的人,吃飯喝水都不離他三步遠。
“不好了,不好了,小娘子落水了,快去救人!”一個小丫頭慌慌張張闖進后花園,驚慌失措的求救道。
“可,可是,昆彌讓我等盯著他。”奴仆試圖解釋。
“落水的可是昆彌的親生女兒,你覺得哪個重要。若是小娘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覺得昆彌能放過你們嗎?再說這王宮把守嚴密,他逃得出去嗎?”求救的侍女道。
幾個奴仆想了想,還是不敢放任小娘子不管,只能先跑去救人。
這頭幾人才離開,就有一人從假山后面轉出來。
“南夫郎,又見面了。”莫振將陰惻惻瞅著南錦屏,這次他沒像上次那般動手動腳,但是整個人卻更加陰鷙了。
南錦屏頷首,“時間緊迫,我就不同你說廢話了,我們聯手吧。”
“你會講烏孫語,那為什么要騙我大伯不會烏孫語。”莫振將瞇著眼睛,“還有我為什么要同你聯手,你要對付的那個人可是我的親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