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瞧著姜憬淮精彩紛呈的臉,意有所指道:“我邴溫故這人從不無的放矢,說話算話?!?/p>
姜憬淮臉都給憋紅了,吭哧癟肚的,“是我小瞧人了。對不起?!?/p>
姜老侯爺弄清事情原委后送走了太監,回來瞪著姜憬淮兩個大青眼圈子怒吼道:“姜憬淮,你已經在禁軍當差了,怎么還胡鬧。你這臉又是在哪里惹事了,被群毆了不成,怎么被打成這個樣子?”
姜憬淮不肯講,被一個書生打成這樣,姜憬淮自覺丟臉,說不出口。
邴溫故特損,“大概是憬淮賢弟腳滑,不小心撞我拳頭上了。”
南錦屏怕姜老侯爺追究,忙解釋道:“侯爺,剛才憬淮約溫故比試武功,溫故知憬淮自小習武,以為他武藝高強,錯估了憬淮的武藝,沒有留手,一不小心出手重了?!?/p>
姜老侯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什么,四郎竟是給你打成這樣的?”
邴溫故點頭。
“單打獨斗,沒有
邴溫故的報復
落幕
四皇子已經到了年紀,
雖然還沒領差事,但是已經上朝聽政了。
右相是他外祖家,此刻見外祖即將出事,
忙出言維護。
“阿耶?!彼幕首幽耸珏?,因母親淑妃正得圣眷之故,他性子養的囂張跋扈,
向來不肯藏著情緒,想怎樣就怎樣,
即便對待圣人也是恣意妄為。
此時還在朝堂之上,四皇子展賦賢當著所有朝臣的面,沒有用更正式的父皇稱呼,
而是隨意喚了一聲阿耶,就好像在淑妃后院那般隨便。
偏偏四皇子這副態度,
圣人和朝臣都似習以為常,沒有一個人提出質疑。
“外祖就算看在兒子這個外孫的份上,
也絕對不會做出任何一星半點損害朝堂社稷之事。如果左相真說出外祖家藏有什么謀逆的罪證,
那一定是被探子陷害?!彼幕首雍敛槐苤M他與外祖家親近。
“外祖不是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