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以身作則,寧愿不要進(jìn)升的仕途,
也要為其夫郎求的該得的功勛。”
“若想成為展翅高飛的雄鷹,就為他造翅膀,只管翱翔,
追不上算他無能。邴溫故對其夫郎是真的寵溺,但這話本身也很狂傲啊。不過,
邴溫故卻有狂傲的資本。”
眾人議論紛紛,汴京城是個(gè)沒有秘密的地方,
不過一夜,
城中百姓都知道邴溫故對其夫郎寵愛程度至深。
朝會(huì)后,
展煜單獨(dú)召見了太子,太子見展煜坐在龍椅上不知道想什么,
整個(gè)人都想的出神了。
“父皇可是在想邴大人?”太子小心翼翼詢問著,其實(shí)他更想問的是,
父皇想的可是邴夫郎,但這可不是能問出口的話。
展煜見到南錦屏后,失態(tài)的太明顯了,簡直不像是身為一個(gè)帝王該有的情緒管理,群臣就沒有看不出來的。
展煜回神,搖頭,
“傳姜憬淮覲見。”
姜憬淮很快進(jìn)來,給圣人行禮請安。
展煜問:“你與邴溫故為至交好友,相識他微末之際,可對他夫郎南錦屏有所了解?”
“臣了解邴淵亭……啊,圣人問的不是淵亭,是他夫郎,無為先生?”
“是的。”
姜憬淮有些懵,展煜招手,太子給姜憬淮講了朝堂上發(fā)生的事情,姜憬淮聽的一愣一愣的,脫口而出道:“是邴猧
子能干出來的事情。”
“邴猧子?”展煜疑惑。
姜憬淮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了什么,下意識捂住嘴巴,后悔的恨不能給自己一個(gè)大嘴巴子。都怪他平日里口無遮攔慣了,現(xiàn)在到了圣人跟前竟然下意識就把心底深處的吐槽脫口而出。不知道圣人會(huì)不會(huì)怪罪。
展煜表情很古怪,似乎有些嫌棄,又有些覺得很貼切,“告訴朕為何要這般稱呼邴溫故?”
姜憬淮支支吾吾,展煜道:“你盡管暢所欲言,朕不會(huì)怪罪你。”
“那臣便講了。”姜憬淮道:“圣人今日親眼所見邴淵亭在無為先生跟前那副諂媚模樣,圣人不覺得很像是京中貴人之家養(yǎng)的猧子見到主人時(shí),搖頭尾巴晃,諂媚得很。”
展煜仔細(xì)想了想,還真是。
太形象了,想到猧子見到主人和邴溫故見到南錦屏,不能說十分相似,只能說一模一樣,毫無差別。若是邴溫故身后長了尾巴,說不定比猧子還搖的歡。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