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收匈奴百姓的心,不能一味對他們好,得打一棍子給一顆甜棗。
邴溫故令叢林在匈奴百姓之中選擇幾個品行不好,小人得志便猖狂的匈奴人作為小隊長監管匈奴百姓修葺城墻,修葺鐵路。
在飲食上,邴溫故雖然算不上苛待,但是并不會讓他們吃飽,六七分吧。至于葷菜那是沒有的,匈奴人喜食牛羊肉,一段日子不吃,饞得做夢都流口水。
邴溫故就開始獎勵那些做的快又好的,給他們發羊排吃。
當然這個誰做的快又好,是匈奴小隊長說得算的。
這個小隊長,邴溫故給予了很大的權利。可以住單獨的房間,跟家人待在一起,不過他的家人也要做工,但是小隊長可以分配一些輕松的活。
至于小隊長本人是不用干活的,只需要負責監工就可以。
人在絕對的權利下,很難保持本心,匈奴也是人,亦是如此。
匈奴小隊長嘗到了權利的滋味,本身品行就不好,很快就暴露了本性,甚至在欺負人后,發現并不會怎樣,更加變本加厲。
這日中午才吃過飯,額爾登就把他負責這隊的匈奴人喊起來干活。
“快點,趕緊起來,這鐵軌還有這么長沒修完呢,你們就開始偷懶,你們對得起大庸人給的糧食嗎?”額爾登嚷嚷著,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條麻繩編成鞭子攥在手中。
“大庸人中午不是給了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嗎?”一個匈奴百姓實在沒忍住提出抗議。
額爾登一鞭子就朝那人抽下,“讓你干你就干,哪那么多廢話!”
說話的匈奴人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匈奴小男孩,名字叫做阿爾坦,他被抽的悶哼一聲,惡狠狠瞪著額爾登。
“你還敢瞪我,不服氣是吧!”額爾登又連續抽了幾鞭子,把□□抽的在地上打滾。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姐姐莎娜連忙撲上去,哭著央求額爾登,“你不要繼續打他了,咱們隊里就□□干活又好又快。你把他打壞了,再沒人把活干那么好了,大庸人就不會再獎勵羊排,你也吃不到羊肉了。”
“錯!”額爾登得意洋洋,“大庸人要求每隊選擇出一個干活最好的人,這人不是□□,還會是別人。但是不管是誰,最后肉都會歸我。”
原來額爾登把干活最好的那人得到的羊肉貪下自己吃了。
“你……”莎娜想罵額爾登好不要臉,可是想到如今額爾登的身份,掌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莎娜只能咽下去。
額爾登看著莎娜,色瞇瞇的笑,“好吧,看在我們美麗的莎娜的份上,我就不再繼續打他了,趕緊起來干活吧。”
莎娜扶著阿爾坦起來,“快起來干活吧,不然他又要抽你了。”
“小人得志。”阿爾坦小聲罵著。
然而姐弟二人并沒有辦法,只能忍氣吞聲繼續干活。
阿爾坦身上的鞭傷沒有涂抹藥膏,那鞭子本來可能也不干凈,到了后半夜,阿爾坦就起了高熱。
高熱如果不吃藥,可是能要人命的。莎娜急的不行,整個人哭成一個淚人。
“不行,我要去找額爾登,你需要看郎中。”
“不要去找他!”阿爾坦道:“那老東西不是人,他對你沒安好心。你去找他,他一定會對你毛手毛腳的。”
“我不會讓他對我動手動腳,但是我一定要幫你請到郎中。”莎娜哭著道:“我只有你這一個親人了,我不會再讓你也離開我。”
莎娜跑去找額爾登,額爾登睡的迷迷糊糊被吵醒很不開心,聽自己的妻子講是莎娜找來了,才沒有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