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附和道:“圣人,萬不可再縱著邴縣令了。他就是有再大的功績,也不能拿人命尋開心。”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抨擊邴溫故的時候,禁軍之中,姜憬淮忽然開口道:“圣人,臣記得邴溫故講過,開頭這場跳傘的表演者,似乎是他和他夫郎。”
頓時,看臺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不知道有誰突然說了一句,“他瘋了,邴溫故就是個瘋子!”
風靡汴京城
姜憬淮再次敗落
剛才還怨怪邴溫故的左相此時不但不怪邴溫故,
反而面露擔憂。展煜激動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快,派人去那邊看看,
務必保證淵亭生命安全。”
展煜講到此處,忽然停頓一下才繼續艱難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姜憬淮從禁軍之中領命而出。
另一邊邴溫故同南錦屏緊緊抱在一起,
二人從高空墜落,耳邊是呼嘯的寒風。仿佛世界只有彼此,
沒有第三人存在。
不知道墜落了多久,好似一個世紀,又好似只是一眨眼間,
南錦屏拉開降落傘。邴溫故見狀,隨后同樣拉開自己的降落傘。這期間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誰也沒放開誰。
降落傘打開后,二人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飄飄悠悠的,
沒了直接極速降落的刺激。邴溫故抱著南錦屏往下看,
欣賞著一點一點慢慢變得清晰的江河山川。
良人在懷,景色優美,
歲月靜好。
終于二人落地,正好就是最開始的預設降落地點。
“邴猧子,
你瘋了,帶著錦哥兒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伴隨著一聲怒吼,邴溫故感覺到一陣勁風向他襲來。
邴溫故本來正在解降落傘的手,半路上改了方向,伸手把南錦屏攬進懷中,輕輕往后一帶,
便躲開了從背后襲來的拳頭,只留勁風吹動一絲發尾。
同時邴溫故左手屈爪,一把就死死鉗住對方的手臂,狠狠一卸,就把對方的肩膀卸掉了。抬起一腳,狠狠踹在對方的側腰上,直接把對方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