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瞅著密函,
疑惑道:“不過阿耶,你看這里,
邴溫故為什么要建別莊?且這別莊還建的神神秘秘的。
一個莊子,
圍墻建的足有兩米高,
這還不算,還在圍墻上砌了尖銳的鐵器。無論是誰,
若打算翻城墻進來,稍有不慎就會被開膛破肚。
莊子里更是十步一崗,
百步一哨,一日十二個時辰都有衙吏守著。
沒有邴溫故的首肯,任何人不得隨意進來,更不能隨意出去。”
太子疑惑,“邴溫故要做什么為什么,把別莊的防守搞的如此嚴密。”
圣人沉默,
半晌后搖搖頭,“朕手下臣子千千萬,不敢說每個了若指掌,但是只要他們有動作,朕就能猜透七七八八。唯有邴溫故,朕竟朕有幾分看不透了。”
圣人的手指在一份奏折上點了點,“太子,你可曾發現有一個地方更加神秘且戒備莊嚴,而那里住的卻是一位道士。就連真的探子都無法潛進去查看具體情況。”
太子和圣人都不知道邴溫故要干什么,不過誰也沒有往造反的方面想。
因為邴溫故沒有招兵買馬訓練士兵,甚至招來的工作人員還有女人和雙兒,就更加打消圣人的疑慮了。
這日晚間,南家和邴家都來邴溫故的院子里找南錦屏。
“耶娘,岳父岳母。”邴溫故對著四人微微頷首。
“兒婿也在家呢,我們過來送些東西。”苗氏從懷里拿出一張契約書,“家里新建了榨油坊,都賴兒婿的方子,要不咱們家也不能會這手藝。阿娘就想著,這方子不能白拿,還是老規矩,你們占五成股,岳母厚著臉皮拿五成股。”
這一次,無論邴溫故還是南錦屏都沒有推辭。
邴溫故只道:“耶娘,股份落在我夫郎名下就成。”
苗氏來之前隱隱約約猜到了,“好的。這個就是契約,咱們家里人都簽字按手印了,錦哥兒這邊再簽字按手印,明個送到衙門里備案就行了。”
梁氏夫妻過來也是同樣的事情,只不過他們拿的契約上沒有寫名字。
邴溫故讓梁氏填南錦屏的名字,梁氏沒鬧,直接填了。
有邴溫故指導,榨油坊這邊開工榨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