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淑妃沒少跟右相抱怨皇后,言語并不尊敬。但都沒用。別說寫信抱怨了,淑妃也不是沒有當著圣人的面給皇后難堪,不也都輕拿輕放了。
右相是個謹慎的人,邴溫故竟然沒在書房中找到一封重要的書信往來。
而此時已經一天一夜過去了,邴溫故才仔細找過右相府的書房和藏寶的地窖。
右相府那么大,若是每一間房都這么認真翻找,時間根本不夠用。
這么下去根本不是辦法,邴溫故沉吟片刻,準備從梅大娘那頭入手。
邴溫故從藏身處出來,幾個縱身借力,跳到房頂。貓著腰,邴溫故從房頂飛速掠過,直接來到梅大娘寢房上方。
邴溫故趴在房頂,使自己與夜色融為一體,確保下方巡邏的人看不見自己,這才悄悄揭開房頂的一片瓦朝梅大娘房中看去。
這里邴溫故沒用精神力探查梅大娘房內,主要還是他探查右相書房耗費太多精神力,這里能省一點是一點。
也是趕的巧,這會兒梅大娘正準備洗澡,衣服脫了個一干二凈,一只腳抬著正要入水。
邴溫故看見白花花的大腿,下意識扭轉頭,移開目光。然而就在移開目光的同時,邴溫故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他猛地轉過頭,盯向梅大娘。
待看清想要看的,邴溫故嘴角泛起冰冷的弧度,從房頂跳下,如鷹一樣飛速離開右相府。同時,他的精神力也如潮水一般快速褪去。
寢房內的右相敏銳地感覺到了什么,他問趙氏道:“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趙氏正在卸妝,并未將右相的話放在心上?!笆裁床粚诺牡胤剑吭谧约杭夷苡惺裁床粚诺牡胤??!?/p>
“你不覺得好像暗處有無數只眼睛監視著我們嗎?”
趙氏狐疑地盯著右相,“你又犯什么病了?怎么竟胡說八道。”
“不對?!庇蚁嘧笥铱催^,猛地從床榻上起身,撈起一旁的內衣隨意一裹,就打開房門走出去,“福貴,福貴何在?”
福貴得到梅右相召喚匆匆趕來,“大人尋小的何事?”
“府內最近可有異常?”
福貴搖頭,“并未發現異常?”
右相皺眉,“那可新進了什么人?”
“倒是新來了幾個打掃仆從?!?/p>
右相眼中閃過一道冷光,“找個機會,都打死?!?/p>
右相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有種被莫名監視的感覺。這種感覺,昨天才有,他不知道是不是跟新進來的人員有關系。但是右相向來是個謹慎之人,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右相準備將人都殺掉,以免其中混進奸細,以絕后患。
“是?!备YF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