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錦屏整理好衣服,臉上的熱度慢慢退卻,邴溫故才起身把門重新打開。
邴溫故目光陰沉沉地盯著邴四郎,臉色黑如鍋底。
邴四郎心虛地咳了兩聲,故作鎮靜地走進去。要不是這里人生地不熟,沒地方躲,邴四郎就溜了。欲求不滿的人,可真嚇人啊!
南錦屏根本不敢看邴四郎,“那什么,我去叫店小二上飯。”
南錦屏忙里忙外,總算在吃飯的時候緩過來了。
客棧里提供的伙食,定時定量,就那么點,倒是夠飯量小的讀書人吃的。
但邴溫故等人都是飯量大的農家漢子,一個人能吃三個讀書人的飯量,所以客棧提供的這點伙食根本吃不飽。幸好有邴四郎買的一堆吃食,三人才吃飽了。
酒足飯飽,邴四郎問道:“大哥,咱們什么時候回家?哥夫說他做不得主,讓我問你。”
邴溫故無奈,看來還得寵,這點小事,他夫郎都不敢做主,還是寵的不夠,再寵寵就什么都敢了。
“等縣試結果出來的。”邴溫故回答。
“啊,那還得好幾天。”邴四郎重重嘆口氣,“我知道你昨天考完試,昨個就到了,還尋思能當天就回呢。”
“你住哪?也是這家客棧?”邴溫故問。
“沒。”邴四郎把頭搖的撥浪鼓似的。“這里這么貴,我可住不起。我在別的地方找了一個客棧,兩文錢一宿,大通鋪。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家牛一宿比我住的還貴,要五文錢,草料還得另算。”
“沒事,你在那邊住著吧,換個單人間,到時候讓你哥夫給你拿錢。”
幾人吃過飯,沒有憋在屋里。就連邴溫故本人也沒怎么逛過縣里,帶著兩人出來溜達。
遇到好吃的,幾人就坐下吃,好玩的也買了不少。
邴溫故還給南錦屏買了兩個發簪,挺貴的,一共花了十多兩銀子。
邴四郎咋舌,“大哥,你現在是真不把銀子當銀子花啊。十多兩了,就這么撒出去了。你帶的銀子夠不夠,別回頭沒錢吃飯。”
邴溫故瞥了眼邴四郎,“你放心,總歸餓不到你。”
“那我可敞開肚皮吃了?”
“隨意。”
案首
我家小娘不會在意這個
接著來幾天,
三人就滿縣城的溜達,還去這邊的茶樓里喝茶聽曲,聽說書先生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