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賦賢見展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瞅著要治罪于梅成溫,立刻站出來幫梅成溫說話。
“父皇,外祖也是太過憂心豐州百姓才失言。”
展賦賢不顧展煜冰冷的目光,硬著頭皮道:“并非兒臣不看好豐州知府。實在是這么多年下來,豐州同匈奴士兵作戰(zhàn),一直處于被動狀態(tài)。城中百姓和士兵均不得休養(yǎng)生息,無論是從身體素質(zhì)還是兵法技巧上,都不如匈奴士兵,所以外祖才會憂心。”
說來說去又繞到這個話題,那就是豐州的戍邊軍打不過匈奴。
從前打不過,現(xiàn)在打過了那是僥幸,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偏偏這種言論很多朝臣支持,不止梅成溫一派,一些中立的人都有這個顧慮。就連左相都有這種想法,怕邴溫故的勝利只是曇花一現(xiàn)。
所以左相才會在這次聽到捷報后一反常態(tài)的安靜,他覺得這時候潑冷水,未免背刺邴溫故。可是有真怕惹怒了匈奴,匈奴滅了豐州城。
展煜看著朝堂上兩波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又有來自豐州城的急報。
這一次再次把朝堂上眾人的心提了起來,甚至于梅成溫沒忍住,再次預(yù)言,這次必然是匈奴單于大怒,攻打了豐州,而豐州求援來了。
展煜沒心思玩猜來猜去的游戲,直接把人宣上殿。
“啟稟圣人,烏孫同匈奴打起來了,恐怕一時半會無暇顧及豐州,更沒機(jī)會替兩位王子報仇了。”
展煜大喜過望,“怎么回事,快快稟來。”
戍邊軍把邴溫故怎樣嫁禍烏孫挑撥兩個部落的戰(zhàn)爭講了一遍。
展煜聽后哈哈大笑,“好一個邴愛卿,兵不厭詐,果然好計謀!”
武官們紛紛夸獎起邴溫故,并對他贊不絕口。
至于梅成溫,此時恨不能就地消失,沉默著一個字不敢說,四皇子也老實下來了。
太子卻是震驚的眼睛瞪得滾圓,此時他意識到邴溫故或許可能遠(yuǎn)比他想象之中重要得多。
或許關(guān)乎著大庸百年傳承。
沈中書舍人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緩過來后,猛然發(fā)現(xiàn)一個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那就是自家的沈清和不如邴溫故遠(yuǎn)矣,或許他這輩子距離邴溫故的成績最近的一次,就是他們那年的科舉,邴溫故是狀元,而他是榜眼。
就在這時候邴溫故的奏折到了,展煜忙叫人呈現(xiàn)上來。
其實這一切都是邴溫故算計好的,邴溫故早就預(yù)料到了朝堂上群臣有會的反應(yīng)。
有梅成溫在,邴溫故不耽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最壞的結(jié)果。
所以他特意壓了急報送到的時間,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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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的擔(dān)憂也是展煜的擔(dān)心,
實在是匈奴之前表現(xiàn)的太英勇了,展煜還真有些擔(dān)心哪一日邴溫故守不住豐州城,匈奴闖進(jìn)城,
搶了火車,直接打進(jìn)汴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