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這炸物是不是壞了,怎么一股子豆味?”客人質(zhì)問道。
“這東西就是用豆油炸的,當(dāng)然有豆味。”小攤主解釋道。
“你放屁!他家的就沒有。”客人指著南大郎,南大郎一臉無辜。
“不可能。”小攤主不信。
“不信你可以買一份嘗嘗,他家的炸物若是有大豆味,你這一車我都買了。”客人氣道。
小攤主為了自證還真去南大郎這里買了一份,然后就懷疑人生了。
“為什么你的炸物沒有大豆味,難道你用的不是大豆油?”
南大郎一見宣傳自家大豆油的機會來了,便巴拉巴拉一頓講開了。
“我家這大豆油榨油工藝跟別人家的不一樣,炸出來的大豆油好吃,沒有大豆那股味。你們買回去還能做炒菜,還能做炸物,最主要的便宜,只要二十五文錢一斤,比別人家便宜了快要十文錢了。”
南大郎不忘對攤主道:“若是你打算做炸物生意,我勸你最好去我家買大豆油,就是中街南家豆鋪,二十五文一斤。”
攤主驚訝,“你家肯賣我大豆油,不怕我跟你搶生意?”
“不怕,不怕。”實際上南大郎根本沒想把炸物生意做多久,現(xiàn)在他可手握好幾個鋪子。哪有時間經(jīng)營這么個小攤子,之所以一直在這握著,不過是為了宣傳他家的大豆油罷了。
經(jīng)過這一場宣傳,大豆油的生意好了起來,確實有很多百姓去南家鋪子里買油。甚至一些酒樓都同南家展開了合作,南家的生意蒸蒸日上。
邴溫故晚上下值,南錦屏把榨油坊的收入念給他聽。
邴溫故搖頭,“這些你負(fù)責(zé)就好,我衙門那頭太忙了,實在忙不過來。”
南錦屏就收了賬單。
“這都六月底了,眼瞅著要七月了,可是我看著這天似乎沒有要下雨的意思,這可怎么辦?”南錦屏擔(dān)憂道:“不會同欽天監(jiān)占卜的那樣,今年仍是個旱年吧!”
美人計
第二個話本子
邴溫故望著窗外的夜空,
月朗星稀,很是美麗,似乎同汴京城的天空沒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很有可能。”邴溫故道:“欽天監(jiān)雖然很多時候都不靠譜,
但是這種事情想來不敢不靠譜。”
最主要的還是吉縣這邊的旱災(zāi)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頭。
南錦屏盯著邴溫故臉上的表情,不放過每一處微表情,似乎想要從中判斷出邴溫故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可是南錦屏什么都瞧不出來,
邴溫故是個情緒掩飾高手,他不想露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