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彌盯著南錦屏漂亮的臉蛋,愣是沒從中瞧出真假。
但是不可否認(rèn),南錦屏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越發(fā)動人。
“所以這些年來,我就是一個擺設(shè)。我又何必為了為他守著這副身體,遭那些不必要的罪。只是昆彌應(yīng)該知道大庸民風(fēng)保守,才初次見面就發(fā)生什么,我實(shí)在接受不了。昆彌給我?guī)兹諘r間,讓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必然令昆彌滿意……”
南錦屏嬌羞的低下頭,昆彌那眼珠子就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好,美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昆彌哈哈大笑,叫人給南錦屏安排住宿。
“美人可滿意這里?”昆彌問。
南錦屏害羞點(diǎn)頭,昆彌拉著南錦屏的手,“美人,我給你幾日時間熟悉我,到時候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南錦屏害怕不語,昆彌哈哈大笑。
昆彌臨走時對南錦屏道:“有什么需要就跟伺候的人說,美人只管把這里當(dāng)家,你要在這里住多久還不知道呢,可不要待的不舒服。”
南錦屏還是不語,只害羞的低下頭。
昆彌大笑著離去。出來屋外,右大將軍問昆彌道:“昆彌真相信他說的話?”
“真假又如何,不過是我虎爪下的小白兔,又蹦不出我的手心。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你不懂,強(qiáng)迫縱然得手也少許多趣味。美人主動才別有風(fēng)情。”
南錦屏待昆彌離開,對一旁伺候的奴仆吩咐道:“備水,我要洗澡。”
奴仆聽不懂大庸語言,還是平安比比劃劃的才令奴仆明白。
洗澡水來了,南錦屏以不習(xí)慣有人伺候?yàn)槔碛桑镣俗笥遥涣粝缕桨彩谭钏?/p>
平安這才心有余悸道:“郎主,剛剛平安差點(diǎn)要被你嚇?biāo)懒恕_€是郎主激靈,扮做柔弱糊弄住烏孫昆彌,要不然現(xiàn)在那個老色匹不一定會對郎主做出些什么。”
南錦屏沒回答,把雙手泡在浴桶里拼命搓洗,一遍又一遍,把兩手戳的通紅。
平安看不下去,阻止道:“郎主不要這樣,如果大人在這里,看見了要心疼的。”
南錦屏垂下眼眸看著自己紅彤彤的手沒有說話,他臉上面無表情,平安瞧不出什么,只能勸。
“大人就算知道了,定然不會怪罪郎主,一切都是那個見色起意的老男人的錯。”平安憤憤不平。
這個無需平安多言,南錦屏自是知道。莫說他與昆彌沒有什么,就是真的發(fā)生什么,邴溫故也不會怪他。只會把一切都記在昆彌頭上,甚至?xí)奶鬯脑庥觥?/p>
說不定為了寬慰他,還會說些歪理,比如他真聰明,知道□□昆彌保住性命之類的話。
聽著很荒唐,可確實(shí)是邴溫故能做出來的事情。
那個男人就是這么的好。永遠(yuǎn)不會因?yàn)榱硪话氡撇坏靡训氖ж懢鸵桓睂Σ黄鹚臉幼印?/p>
邴溫故唯一在意的就是他的性命,僅此而已。
“我知道溫故不會在意,正是他是那么的好,是大庸的英雄,我才不能讓他為了我,成為大庸的罪人和恥辱。”昆彌擄他,不可能只是見色起意那么簡單,定然要用他威脅邴溫故,甚至很可能提出一些會令邴溫故成為大庸罪人的條件。
南錦屏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別人用自己威脅到邴溫故。
這一刻南錦屏的眼神異常堅毅,透出一種視死如歸的果決。
平安看著有些恍惚,“郎主,你這一刻給我的感覺和大人很相似。”
“那很好。總算溫故這些年沒有白教我。”邴溫故這么多年不管多忙,總會教南錦屏許許多多有用或者暫時看起來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