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和莎娜他們才是真正的同族,我們更應該團結一心,你不能多行不義必自斃。”
額爾登冷笑,“你還看不清形勢嗎?從前大庸人是咩咩叫的綿羊,可現在費曼才是窩囊廢。現在已經是大庸人的天下,而我是大庸人指認的小隊長。我就該高人一等,
享受人生。”
女人不再勸了,她知道額爾登已經執迷不悟,她不可能勸得動他了。
莎娜跑了,但是沒有跑回自己家,她知道阿爾坦還等著她救命呢。
莎娜一口氣跑到邊境線,之所以叫這里邊境線,是因為這里有戍邊軍把守,而匈奴人活動的區域只在這里面。出了這里,是不允許匈奴人走動的。
“是誰在哪?不許動!”有戍邊軍拉起弓箭對著莎娜,莎娜知道她再往前多走一步,就會被弓箭射死。莎娜停了下來。
“我不是要逃跑,我想找張明陽,他也是戍邊軍,是你們其中的一員。”
莎娜急切道:“我叫莎娜,他說過的我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向他求助,他會幫助我的。我現在就遇到了困難,生死攸關的困難。”
也是趕巧,張明陽正是今年執勤這隊戍邊軍小隊的隊長。
聽到小隊長的名字,和女人似乎熟悉的語氣,隊員們不敢怠慢,忙跑去找張明陽。
張明陽聽到是莎娜找他,又扯到了生死,嚇得一溜煙跑了過來。
“莎娜,你怎么樣了,你沒事吧?”張明陽才來,就拉著莎娜上下檢查。
“我沒事。有事的是我弟弟,阿爾坦。”莎娜并不廢話,直接求助道:“阿爾坦今日被額爾登抽了一鞭子,發起了高熱,還請你幫忙請一個郎中。”
張明陽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一些,“好,我現在就去請郎中。”
張明陽立刻就要走,卻被莎娜叫住了,“張明陽,謝謝你。”
張明陽回頭深深看了莎娜一眼,什么都沒說。
莎娜不放心,她也不回去,就站在這里等,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張明陽帶著郎中趕過來。
莎娜帶著二人回去,郎中給阿爾坦把脈過后留下幾副藥,叮囑莎娜按時熬給阿爾坦喝。
待莎娜把所有人都送走,返回來照顧阿爾坦吃了藥后,阿爾坦靠在枕頭上看著莎娜。
“姐姐,如果我死掉了,你就嫁給張明陽,然后忘掉你是匈奴人這個身份,好好跟張明陽過日子。”阿爾坦道:“張明陽是一個好人,你嫁給他,我放心。”
“不許你胡說八道,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莎娜不許阿爾坦說不吉利的話,但卻沒有否認不嫁給張明陽的事情。
待第二日,張明陽不放心莎娜,直接去了他們上工的地方。
張明陽看到還在生病卻撐著干活,卻還被額爾登為難的阿爾坦上前幫忙解圍。
額爾登沒想到莎娜竟然攀上了張明陽,他就說昨天她怎么敢拒絕他,原來是背后有靠山。
額爾登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就這么飛了,故意為難道:“張隊長,你知道的這活都是上面派下來的。如果人人都這么請假,到時候不能按時完成任務,上面追究起來,我也不好交代。”
本來正在聽幾人交談的匈奴人都默默停下手里的動作,惡狠狠瞪著額爾登。
一個同莎娜父母交好的女人終于看不下去了,她對額爾登道:“額爾登,你不要忘記,你也是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