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邴溫故從考場出來什么事都沒有,
但是南錦屏不放心,
這次還是請了一個。
邴溫故轉頭對著南錦屏笑著一揖,“相公在此謝過夫郎?!?/p>
南錦屏輕輕捶了邴溫故一下,
沒舍得使勁。
郎中來了,還是如上次的診斷一樣,
邴溫故身康體健,不用吃藥。
邴四郎送郎中出去的時候還感嘆府城什么都貴,上次他哥夫預定的郎中才一兩銀子而已,這次這個郎中要五兩銀子,這錢賺的可真容易。
不過這一次邴四郎雖然心疼,也沒有那種挖心挖肝的感覺了。
他在府城兩個月的時間,
除卻成本和一些休息日等等,邴四郎已經攢下五兩銀子了。
到了州城,他們肯定還得繼續做生意,州城里的有錢人更多,賺的只多不少,就按五兩銀算,他出來一趟就攢下十兩。家中兄弟誰能賺過他,要不咋都想跟著邴溫故出來。
邴四郎美滋滋的,家里有大瓦房,他手里還攥著十兩銀子,想來親事上能更上一層,興許能找一個鎮上的小娘子。
之前也不是沒有鎮上的小娘子家中來家里問,只不過都是一些窮人家,就跟從前的邴家那樣窮。
那時候耶娘拒絕了,邴四郎也沒有感覺,畢竟他還沒從感情的陰影中走出來。這一次回去,大哥如果能中秀才,想來他的親事能更好。
邴溫故簡單洗個澡,吃過東西就睡下了。
邴溫故這邊休息后,南錦屏他們就沒什么可忙的了。昨個沒泡豆子,家里沒生意可做,再說這個時辰都要到中午了,他家生意一直只做一上午,就算往常也到了收攤時候。想來想去,三人也是心大,約著出去玩了。
轉天,邴四郎和南大哥的攤子就再次支起來,根本沒受影響,這可都是銀子呀。
有相熟的客人知道他們家中有個縣案首的考生,還會停下來問問,“你們這么快就出來擺攤了,不等著府試結果出來?”
邴四郎敷衍道:“已經考完了,我們再著急也沒什么用?!?/p>
那人調侃道:“這是xiong有成竹,看來縣案首這次考的不錯,是不是能再次奪得一個府案首呀?”
這話,南大哥了不敢認下,趕緊笑道:“府城人才輩出,到處都是文曲星下凡,成績沒出,誰敢保證能得案首?!?/p>
說話的人也沒在意,不過就是隨便恭維幾句罷了。
轉眼到了放榜這日,這一次南大哥和邴四郎不再漠不關心,畢竟邴溫故現在很有競爭實力,早早就等在府衙門口,等著放榜。
平安人小鬼大,他前主家雖然到科舉那步驟,但是非常重視這事,每次放榜的時候都要他擠去看成績,然后依次拜訪前三名,企圖能攀上一個作為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