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有匈奴士兵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不對,這不是返回豐州的路線,看著像是去烏孫的路。”
左大都尉瞇著眼睛,“難不成匈奴人同大庸人勾結到了一起,企圖聯合起來攻打咱們?”
“看樣子是這樣,不然戍邊軍不會往烏孫的方向逃跑,
定然是聯合了。”
“左大都尉,怎么辦,咱們還要追嗎?”匈奴士兵詢問道:“前方會不會有烏孫士兵埋伏?咱們會不會中計。”
左大都尉道:“跟上去看看,興許這就是戍邊軍使的計。不管怎樣,咱們不能就這么回去,兩位王子都死在戍邊軍手上,咱們若是就這么空手而歸,也不用擔心會不會中計,單于就得直接砍了咱們的腦袋。”
匈奴士兵想到那具被啃食的破爛的屬于大王子的尸體,一個個生出的退卻之心,瞬間沒了。
邴溫故帶著人就這樣帶領匈奴士兵在草原上奔襲,打一會兒跑一陣,再跑一陣再打一會兒。眼瞅著就要到烏孫的地盤,邴溫故釋放出精神力,利用地形把匈奴人甩開一段距離。
他們一行人到烏孫的地盤,距離城樓幾百米處停了下來。
他們這么大動靜,烏孫早就發現了,烏孫士兵戒備地朝大聲喊著。
“府尹,他們喊什么?”叢林問。
“不知道,聽不懂?”邴溫故問身后的戍邊軍,“有沒有能聽懂的?”
戍邊軍皆搖頭,誰也聽不懂。
邴溫故精神力時刻外放,注意著后方匈奴士兵的距離。
“無所畏,說什么都不重要,匈奴士兵就要追上來,會匈奴語的上來,叫陣。”邴溫故命令道。
戍邊軍常年同匈奴打仗,戍邊軍中有一些會匈奴語言,且匈奴語不錯的士兵。
邴溫故這次出來,特意帶了幾個匈奴語好的士兵。
幾個會匈奴語的士兵詢問道:“府尹大人,咱們怎么叫陣?”
“只要表明咱們匈奴人的身份,剩下的可以自由發揮,怎么難聽怎么罵?務必把對方的怒火激到極致,那種什么都不想聽,只想打死了事。”
“明白。”
“我們乃草原的勇士,勇猛的匈奴士兵。識相的話趕緊把你們的糧食和美人奉上來,今日便饒你們不死!”
“一群只會咩咩叫的小綿羊,見到我們匈奴勇士還不束手就擒,好酒好菜封上。我們單于說了,你們若是識相,就饒你們一命,若是不識相就鏟平你們烏孫。”
烏孫守衛兵都蒙圈了,不知道好好的匈奴人發什么瘋。
“這些匈奴人在喊什么鬼東西,有沒有能聽懂匈奴語的?”
很快有一個能聽懂匈奴語言的烏孫士兵被帶上來,那個烏孫士兵翻譯了一遍。
這時候烏孫人沒有特別生氣,只覺得莫名其妙。
“這些匈奴士兵最近不是一直忙著打劫大庸人,怎么忽然想起找咱們麻煩來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你問問他們?”
烏孫士兵用匈奴語重復了一遍長官的話。
戍邊軍翻譯給邴溫故聽,“他們問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府尹,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