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動作倒是快。”梁氏笑瞇瞇的。
褚宏宇發現梁氏對于南錦屏買鋪子和宅子之事似乎并不意外,他小心翼翼試探道:“邴夫郎買了一整條街的鋪子和幾個大宅子,這嫁妝不少啊。”
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人說話不會很直白,如村里人那種張口就是南錦屏買了商鋪落在自己名下了,而會婉轉講嫁妝。
嫁妝是雙兒私產,提到嫁妝不少,其實就是在暗示南錦屏把那些都落在他自己名下了。
邴溫故被為難
為百姓尋找出路
褚宏宇看著梁氏的表情,
結果發現梁氏完全沒在乎,聽到就跟沒聽到似的。
送走梁氏,趙瑋海從外邊走進來,
“我剛才若是沒瞧錯,似乎邴夫郎、南家夫妻、邴家夫妻都來了?他們來衙門干什么?找邴縣令。”
“不是,他們買了鋪子過來過戶。”褚宏宇對著趙瑋海躬身作揖。
趙瑋海走過來,
對著小吏招招手,“拿來我看看。”
趙瑋海看到三家這么大一會兒登記備案的房產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氣。
他在吉縣經營這么多年家底也未必有這么多。
晚間回到家中,
趙瑋海問吳氏,“你那個賞花宴可辦了?邴夫郎可去了?”
“沒來。”吳氏不屑地撇撇嘴,“說的好聽,
什么在忙沒時間。外頭的事情都是你們男人的事情,跟他一個后宅的有什么關系。說到底不過是明白自己的出身,
知道自己沒那份高雅,怕出丑不敢來罷了。”
吳氏摘掉頭上的頭花,
走到床邊,
坐在趙瑋海的腳下。
“到底是農村里出來的,
卻不懂不戰而屈人之兵最是下乘。如今咱們縣里有頭有臉的大娘子哪個不再背后笑話他呢。”
趙瑋海盯著吳氏,轉動指頭上的玉扳指,
“邴夫郎今日買了一整條街的商鋪和好幾處大宅子。”
“什么?他一個農村人,哪里來的那么多錢?”吳氏本來要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