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怎么可能忍得了?
不就是搞事情嗎?誰不會?大家伙一起搞啊,看誰搞的大。
邴溫故搞事可不想那些老家伙們瞻前顧后,他就是搞,搞的驚天動地,搞的地動山搖,不出三回,那些老家伙們就消停下來,怕他怕得不行。
到了后來,那些人一聽到邴溫故要回首都星,本來搞事搞的正在興頭上的對家都會立刻停手,就怕邴溫故回來摻和一腳。
每次邴溫故回到首都星,都是首都星最和諧的時候,所有人都消消停停,就好像他們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似的。
邴溫故覺得那樣就不錯。
南錦屏的大道理都是邴溫故教的,南家夫妻可沒有教過他什么,他們每日賺家里那口飯錢都忙不過來,哪里有時間教育別的。
被邴溫故教的久了,南錦屏難免被帶偏了些,但有時候隱隱約約還是能感覺這道理似乎不太對勁。
南錦屏懷疑地看著邴溫故,邴溫故就道:“記得我給你講過孫悟空的故事吧,你看孫悟空能不能搞事,搞的三界動蕩。后來誰敢跟孫悟空搞事,都怕他搞事好吧?所以最好的防止別人跟你搞事的辦法就是你比他還能搞事,得讓他怕你搞事,而不是你怕他搞事。”
南錦屏覺得邴溫故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點了點腦袋。
姜憬淮卻看不下去了,“邴淵亭,你可太狂了!就連我阿翁那樣曾經(jīng)那樣叱咤風(fēng)云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教我們都不敢說這般猖狂的話,至多不過告誡家中子弟不惹事,但也不要怕事罷了。瞧把你狂的!”
邴溫故斜睨著姜憬淮,“所以呢?你看梅大娘還不是照樣敢搞事到你跟前,所以可見你們那套理論是不對的。”
姜憬淮無語,他這輩子的無語都用在邴溫故這了。
“你這么個教法,錦哥兒沒叫你教的無法無天,我只能錦哥兒真是天生良善。”
南錦屏不愿意聽別人說邴溫故的不是,就急急道:“溫故品行很好的,你多了解了解他就知道了。”
姜憬淮做出一副吃什么吃噎住的表情,“得了,你們夫夫情比金堅,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不過錦哥兒,你們夫夫感情這么好,為什么你一直叫淵亭的名,從不叫他的字?”
姜憬淮一直對此有疑問,別說夫夫之間,就是同窗或者友人之間關(guān)系好的,都互相稱呼字,只有生疏的人才會彼此稱呼對方姓名,可是這項明顯在南錦屏和邴溫故之間不適用。這兩人感情好的,就差昭告天下了。
“溫故的字是學(xué)堂里的夫子給取的,可是那個夫子對溫故并不好。”南錦屏把邴溫故給他的理由告知了姜憬淮,可是腦中卻不由自主閃過一些片段。那些他曾經(jīng)做過的夢,似乎比邴溫故給他的理由更有說服力。
南錦屏一時間陷入沉思。
“原來如此。”姜憬淮十分理解,“礙于尊師重道,確實不好改字,但是聽著別人叫一個對自己不怎么樣的夫子給自己取的字,確實隔應(yīng)。”
“那以后要不要我也叫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