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屏知道邴溫故說話算話,而且這人眼光很高,一般的東西入不了他的眼,他能說好東西那一定就是好東西。況且還讓邴溫故用上獨一無二這種形容詞,南錦屏就更加好奇了。
邴溫故想制作的東西算不得什么復雜地玩意,有材料蠻簡單,不到一個時辰就做好了。
只是做好后,邴溫故這次沒有立刻拿出來,而是打算等到七夕再送給南錦屏。
轉眼七夕就到了,姜憬淮記著邴溫故說要用一堆破琉璃碎片給南錦屏親手做禮物的事情,到了晚上,早早就叫上沈清和一起來到邴家。
姜憬淮一看見南錦屏就好奇問道:“錦哥兒,邴猧子給你準備什么禮物了?”
南錦屏搖頭,“不知道,溫故還沒有拿給我,他說還要再等等。”
“搞的神神秘秘的,可要對得起他這個神秘勁,別讓人失望才好。”姜憬淮嘀嘀咕咕著,轉頭又跟沈清和道:“表兄,你不知道,邴猧子那日還特意叫人給我帶話來著,說讓我不要覬覦他那堆破爛才好。”
沈清和皺著眉道:“你自己留個心眼,一會兒邴大郎要是激你不要覬覦他制作的東西,你可不要上當,賭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這么看好邴猧子制作的東西?”姜憬淮驚。
“不是看好。而是邴大郎這個人雖然性格不怎么樣,甚至很惹人討厭,但是他人還算有幾分本事,至少能做到言出必行。他又格外重視他夫郎,既然能把那東西當做七夕禮物送他夫郎,就說明那絕對是一個好東西。”
沈清和分析著邴溫故這個人,“鄉試在即,這么緊張的時候,大家都抓緊每一刻學習,他卻在此時抽出寶貴的時間親手制作禮物。要么就是這個禮物是獨一無二的,要么就是這個禮物價格十分高昂,他暫時買不起,所以選擇自己動手制作。”
不得不說,沈清和確實觀察入微之人,他分析邴溫故分析的全中。
正好這時候邴溫故出來了,剛才邴溫故回房間拿他早就制作好的禮物去了,現在東西就被他藏在袖子中。
姜憬淮一直就注意著邴溫故的手上有沒有拿東西,一眼就看到邴溫故的寬袖中鼓鼓囊囊,“邴猧子,你攥著袖子干什么,你是不是把禮物藏在袖子中了?”
邴溫故理睬都不理睬姜憬淮,他叫邴猧子干他邴溫故什么事情,他邴溫故又不叫邴猧子。
邴溫故牽著南錦屏的手,大步流星走出大門。雖然不搭理姜憬淮,但是姜憬淮的馬車還是可以坐的。畢竟姜憬淮的車廂大而且豪華,車上鋪著厚厚的軟被和軟枕,坐著舒服還沒有那么顛簸。
姜憬淮看著邴溫故上了自己的馬車人都給氣笑了,“表兄,你說我叫他猧子冤枉他了嗎,你看他的行為狗不狗,不搭理我還坐我的馬車。”
“行了,上車吧,他狗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不狗才奇怪呢吧。”沈清和淡淡回了一句。
四人上了馬車在前面走,南大哥和邴四郎駕著牛車跟在侯府馬車的后面。
他二人在家沒什么意思,也想見識見識這汴京城七夕之夜的熱鬧就跟著出來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