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一下就吻上了南錦屏的嘴唇,從蜻蜓點水到狂風暴雨,肆虐著小夫郎的嘴唇。
終于南錦屏開始感覺到了不對勁,當他發現了某人的身體變化,南錦屏就知道這不是夢了。
南錦屏開始使勁掙扎起來,他不要這個,他要看他的金、銀大元寶!
不知道撲騰多久,南錦屏跟只野鴨子似的終于從大灰狼的爪子下掙扎出來。
邴溫故意猶未盡,“夫郎,你怎么不覺得這是夢了?你如果繼續覺得這是夢就好了,我就可以繼續把你醬醬釀釀了。”
南錦屏哼道:“我才不是那么不知羞的人,才不會做那種不要臉的夢!”
南錦屏說完不再搭理邴溫故,一下撲到兩個大箱子前。他先捧起金元寶一口咬了下去,軟的,有牙印,這是真的。然后又拿了一個銀元寶咬了一口,一樣有牙印,這個也是真的。
南錦屏幸福的把臉埋在金元寶里一會兒,又把臉埋在銀元寶里一會兒,稀罕地不亦樂乎,嘴角都要咧豁了。
“夫郎,對不起,這個禮物雖然有些遲了,但代表著我對你的一片真心。”邴溫故再次表達歉意,他對于自己錯過南錦屏生日這事,并不比南錦屏本人在乎得少。
南錦屏如夢似幻地回答,“你能弄回來這么多金銀大元寶,誰在乎你晚回來那幾日。”
“……”這是邴溫故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被人懟到啞口無言,從來都是他把人懟得喘不來氣。
“那好吧,你喜歡這樣的禮物,那么來年生辰,我送你狀元夫郎的頭銜好不好?”
南錦屏瞅著邴溫故,“你若真能送我那里的禮物,便是晚了幾個月我亦甘之如飴。”
南錦屏這時候緩過勁來了,他問道:“大郎,你哪里搞來的這么多錢?”
邴溫故沒有如實告訴南錦屏,現在的南錦屏就是困在籠中的小鳥,根本沒見過外面廣博的天空,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把他嚇成驚弓之鳥。
“又忘記了,要么叫我夫君,要么叫我溫故,大郎是誰,咱們村里十幾戶人家,成百上千個大郎。”邴溫故不滿道。
這都什么時候了,這人竟然還有心思說這個。再說了,他們村里統共也沒有成百上千人,又上哪來成百上千個大郎。
不過這么一攪合,倒是把南錦屏那些緊張的情緒給攪沒了,只剩下無語。
邴溫故慢斯條理,甚至帶著炫耀道:“我跟你說,你男人有本事著呢,這次出去我幫幾個富商鑒定古董賺的,要不是時間太趕,你男人我能搞到更多錢,這點子錢算什么。”
南錦屏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興河鎮,真沒有什么見識。甚至什么是古董,又什么叫做鑒定他都稀里糊涂,只是覺得聽著似乎不明覺厲的樣子。
正因為不懂,他心里雖然懷疑那個什么鑒定什么古董,真能賺到這么多嗎?
同時又覺得能吧,讀書人應該就是這么厲害吧,不然為什么人人都想成為讀書人。
“這是多少銀錢呀?”
“黃金五百零二十兩、白銀一千三百三十兩、銅錢三十貫七百五十枚。”邴溫故報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