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半路發(fā)放賑災糧,那是大罪,邴溫故輕者烏紗帽不保,重者項上人頭不保。
邴溫故對跪拜他的百姓大聲道:“半路發(fā)放賑災糧不可能,還是那句話,若是信得過本官,那屬于吉縣戶籍的就跟本官回吉縣。本官至少能保證吉縣百姓不被餓死。”
帶頭的災民忽然激動起來,“回吉縣,當我們不知道嗎?欽天監(jiān)都算出來了,吉縣至少大旱五年,還有兩年旱災,你讓我們跟你回去,就算有糧種種地,可到了夏天沒水灌溉,莊稼還不是旱死,到了年底顆粒無收,我們吃什么喝什么,還不是一樣等死!”
邴溫故眉頭微皺,欽天監(jiān)算出吉縣連旱五年這事怎么會傳到吉縣,就算為了安撫吉縣百姓,穩(wěn)固人心和社會穩(wěn)定,這種事情圣人應該瞞得死死的,怎么可能輕易傳出來,還傳到吉縣。
“這謠言你聽誰說的?”邴溫故問道。
“吉縣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都是。”
看來有人故意散播謠言,動搖民心,不出意外,故意散播此等言論之人應該是沖他來的。
“本官還是那句話,賑災糧只有到吉縣才可放。”
邴溫故說完帶著人就走。
“大人,救救我們吧,我們不想死,給我們一點糧食吧!”那個帶頭的災民沖著邴溫故等人就撲過來。
邴溫故身材高大威猛,剛才一腳就把一個成年男人踹吐血了,可見其力量。
帶頭的災民知道他肯定打不過邴溫故,甚至可能近不了邴溫故的身,就沖著南錦屏撲去。
南錦屏作為邴溫故的家眷跟著邴溫故去吉縣赴任,穿的當然是夫郎裝,所以在場的人都知道南錦屏是個雙兒。
人大約都有從眾的心理,當有一個人動了,立刻就有人跟著動。
邴溫故動作迅捷如風,反應十分快,一把抽出身側(cè)姜憬淮的劍,一個回轉(zhuǎn)身一劍抹了災民的脖子,血噴了出來。同時邴溫故展開寬大的袖袍,擋住南錦屏的臉,血便只噴濺在邴溫故一個人身上。
那個災民死前還瞪著大大的雙眼,似乎不敢相信他就這樣丟了性命。
災民重重仰倒在地,揚起一陣沙土。
災民溫熱的血液似一盆冷水,澆滅了頭腦發(fā)熱的災民。
那些動了和正要蠢蠢欲動的災民停止撲過來的動作,警惕地瞪著邴溫故等人,不敢再動。
姜憬淮和禁軍護著邴溫故,邴溫故手持染血的劍護著南錦屏,一行人快速地離開,返回隊伍。
同時隊伍的最后方,緊緊跟著一個女人,女人的手中緊緊牽著一個小女孩。
邴溫故等人回到車上,姜憬淮收回劍,有些擔心地看著南錦屏。
“錦哥兒這是
原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