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和一下就明白了,直接應承下來,發財的機會送上門,他當然不會往外推。
“不過,你可真要想好了,真的每年拿出一成做善事?”沈清和問,“萬花筒這樣的東西一出,前期必定走高端路線,利潤不可小覷,便是一成,也會是一筆驚人的數目,你當真舍得拿出去做善事。”
邴溫故輕笑,“清和兄弟,莫要瞧不起人。我雖沒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那樣的xiong襟,但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氣度還是有的。”
“好一句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你一個農家子尚且有這樣的xiong懷,我們兩個小衙內豈能被你比下去,成了便這樣吧。”姜憬淮本身就有幾分俠氣在身上,頓時被邴溫故刺激到了,豪氣干云的拍著自己的xiong膛。
“淵亭,真的你這人除了這張嘴巴,品行實在太對我胃口了。我此刻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了。”姜憬淮眼中露出惺惺相惜的情緒,還來拍邴溫故的肩膀。
邴溫故一個閃身躲開就到了南錦屏身邊,如果不是姜憬淮一身武藝,差點就給摔一個大前爬子。
“不是,邴猧子,你至于嗎?”姜憬淮叫道。
“你答應過我的,再不叫溫故猧子。”一直沒開口的南錦屏忽然道。
邴溫故暗爽加得意的對姜憬淮挑了挑眉,“我此生只與我夫郎相見恨晚。”
南錦屏羞紅了臉,邴溫故目光溫柔地盯著南錦屏的側臉表忠心。
姜憬淮不知道什么是狗糧,他只覺得自己好似生生吞下一大口什么東西,上不上下不下,噎在喉嚨里特別難受。
“表兄,你覺不覺得噎得慌?”姜憬淮問沈清和。
沈清和點頭。
“這就好,果然不是我的問題,而是邴猧…淵亭的問題。”姜憬淮轉頭對邴溫故道:“你一張嘴,我就又覺得我們相見恨早了。”
邴溫故聳肩,“無所謂,除了我夫郎,你們隨便恨早恨晚。”
三人敲定初步意向之后就散開了,候府必定還在宴客,再著急也不急在一時。
這頭太子回到皇宮面見圣人,將在候府所發生的一切事無巨細的講了。包括邴溫故這個人制造了萬花筒和威亞的事情。
“原來又是咱們這位小三元的大手筆,倒是驚動了不少百姓。”圣人道:“我在宮中都聽聞了此事,據說驚動了很多百姓。”
“也是這位小三元的巧思,他用鋼絲把人吊在半空中,有夜色掩護,遠遠看去就好似演員真的漂浮在半空之中一樣,據說這叫做吊威亞。”太子解釋。
圣人眼中涌上些許興味,“萬花筒,吊威亞,咱們這位小三元當真有幾分本事。”
“阿耶不覺得這是奇技yin巧?”
“奇技yin巧又怎樣,端看能不能用對地方。”
太子躬身對圣人道:“兒子愚鈍,還望阿耶不吝賜教。”
“奇技yin巧亦能創收,充盈國庫,如今大庸百廢待興,處處缺銀子。奇技yin巧又怎樣,能撈銀子才是硬道理。”圣人眼中精光閃爍,“這樣的人若是放到戶部,只要時不時搞些奇技yin巧出來,戶部尚書也不至于常常跟朕哭窮。”
太子訝然道:“阿耶之前不是打算把這屆狀元放在國子監去任職國子監丞,這是改變想法,要放進戶部嗎?”
然而這次圣人沒有立刻回答,好久之后才道:“看他造化吧。”
風靡汴京城的威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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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溫故這幾日沒有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