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可好,
用那樣升官進(jìn)爵的功績就換南錦屏一次科舉,
可結(jié)果呢,人連站在大殿之上的資格都沒有。
左相搖頭,
年輕人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很行,
事實上,根本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
“沒看見你夫郎,倒是我梅家后輩出現(xiàn)一名了不得的人才。”梅成溫高興的捋著胡須。
“梅大人怎知那狀元郎是你梅家的后輩?”邴溫故臉上沒有悔色,甚至沒什么表情,好像隨口一問。
梅成溫卻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般,“你可聽清狀元郎姓什么,
本官姓什么,都姓梅,自然是本官后輩。”
邴溫故搖頭,“那可不見得。”
“邴溫故,你不接受現(xiàn)實瘋了吧。”
展煜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梅明禮跟前,將人扶起來。
“錦哥兒,你果然沒負(fù)朕之期待。”展煜雙目笑吟吟,眼中的驕傲之色已然遮不住。
“錦哥兒?”
文武百官懵了,這個名字所有人都不陌生,畢竟這可是圣人金口玉言參加科舉的第一個雙兒。
但是狀元郎不是姓梅嗎?怎么成了邴溫故的夫郎。他們可都記得邴溫故夫郎姓南,名錦屏。
“這是怎么回事?”梅成溫瞪著邴溫故。
“梅大學(xué)士年歲漸長,眼力越發(fā)不濟(jì)了。南錦屏只是換了身男裝,梅大學(xué)士就不認(rèn)識了?”
“他是你夫郎?那他怎么敢姓梅的?”
“這沒辦法,圣人安排的。圣人怕有些人從中使壞,南錦屏得不到一個公平。特意給南錦屏換了身份戶籍,假借梅明禮之名參加科舉。”
邴溫故氣梅成溫,“還得是圣人心思縝密,這不就真騙過梅大學(xué)士了了嗎?”
梅成溫鼻子都要氣歪了,他就想不明白,南錦屏和邴溫故何德何能,怎就能叫圣人庇護(hù)他們到這一步。
“你們怎么好意思假借本官姓氏的,當(dāng)真臉都不要了。”
展煜把南錦屏扶起來后,并沒有松開手,而是抓著南錦屏的胳膊向眾人宣布了南錦屏的身份。
“朕假借梅明禮之名,不過是為了防止某些人從中阻撓。其實這便是南錦屏,也是坊間的無為先生,今日的狀元郎!”展煜驕傲的樣子好似他兒子中了狀元似的。
“這……”朝堂上部分朝臣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之下皆是迂腐。
“圣人,請你重新評定狀元郎,這狀元怎么能由一個雙兒擔(dān)任,實在荒繆。”
“科舉考的是什么,學(xué)識,什么時候成了考性別了。”展煜瞇著眼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