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縣令更是施過粥了,可是從前原縣令施粥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在粥中兌糠。
兩廂對比,如同照妖鏡,把原縣令照的原形畢露,襯得他不稱職,所以原縣令才會故意準備這樣一桌飯菜。
邴溫故可沒有如原縣令的意,表現出什么憤怒的情緒,他抓起筷子,態度自然對眾人道:“大家都一起吃吧,吃過飯還有許多公務等著咱們呢,就不喝酒了。”
說完邴溫故自己先動筷子吃了起來,大口大口吃的那叫一個香。剛開始幾人還以為邴溫故是裝的呢,可很快他們就不那么認為了。因為邴溫故不僅吃的快,而且多。
他們還沒吃完一碗飯,邴溫故已經一個人干掉三碗飯了,桌子上的菜,被他一個人吃掉三分之二。
姜憬淮這人雖然出身好,但是他是武人,武人對吃食講究有限,主要就是好肉。不過這桌上沒肉也沒關系,這一路風餐露宿的,吃的還不比這好呢,所以姜憬淮也跟著加入,大口吃起來。
只不過他沒搶過邴溫故,邴溫故吃了三分之二,他就吃了三分之一,兩個人就包圓了,剩下的人幾乎沒吃到什么。
最后吃完飯,放下筷子,原縣令等人只能說這頓飯吃了跟沒吃似的,根本沒飽,大部分的飯和菜都被邴溫故自己一個人吃掉了。
原縣令咬著后槽牙道:“邴大人胃口真好,吃什么都香!”
邴溫故道:“原大人可能不知道,本官出身農門,從前家里吃的就是糠。原大人準備的菜,從前本官過年才能吃上。至于胃口嘛,倒不是本官胃口好,而是飯量大。沒辦法的,農家人要種地,不多吃點,沒力氣干活,所以本官一向飯量大。”
原縣令都要給氣死了,本想搞一下邴溫故,奈何人家根本不吃這套。
到了晚上加班,邴溫故酒足飯飽,可把趙瑋海這三人餓的前xiong貼后背。但是三人也不敢吱聲,鬧來鬧去,原縣令沒折騰到邴溫故,倒把趙瑋海三人餓個半死。
姜憬淮帶著禁軍修整三日,三日后就離開了。
離開前,邴溫故跟南錦屏給他送行。
姜憬淮道:“那日你初到縣衙,我聽到你手下那個縣丞跟另外兩人議論你了。”
邴溫故點頭,“我知道了。”
“這些勾心斗角你比我厲害,我不用多囑咐你。”姜憬淮看向南錦屏,“錦哥兒,你要好好保重,經此一別,也不知道日后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會。我…此后,我再去聽評書,會想起你的,咱們都在一起聽評書一年了,冷不丁沒你做伴,我還真不習慣。”
南錦屏也有些傷感,從前他總是跟姜憬淮約著聽評書,早就把姜憬淮當成好朋友了。如今友人分別,再見不知何時,南錦屏心里也挺難受的。
姜憬淮還是南錦屏
邴溫故折騰人
施針
回去的路上沒了賑災糧銀,
他們又都是禁軍,無利可圖,根本沒人會覬覦這樣一支強大的部隊,
所以回去的路特別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