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見南錦屏臉色不好看,南錦屏冷哼了一聲,“怎么頭疼,佳人千里投奔,該是喜的暈了頭吧。”
哎呦,小夫郎這是吃錯了呢!
小夫郎總算開竅了,不是從前無知無感的狀態,邴溫故緊張中又帶著些許小洋洋得意。
邴溫故一下就坐起來,歪著腦袋,湊近南錦屏臉下,他的臉距離南錦屏的臉只有一指之距,南錦屏微微一抬頭,就會撞上邴溫故的臉。
“吃醋了?”邴溫故問。
被邴溫故這么明知故問,南錦屏似乎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吃醋,臉頓時紅了,目光游移,不敢看邴溫故的眸子,
“我,我才沒有。”
邴溫故雙手捧住南錦屏的雙頰,輕輕將他臉朝向自己,迫使南錦屏不得不看著他。
“快讓我看看我漂亮的小夫郎好好洗洗眼睛,否則我怕我會被丑的吐一宿。”
“油腔滑調。”南錦屏酸不溜丟道:“我怎么記得有個人還為了人家投河了呢,那會兒把人當天仙,這會兒怎么就成了無鹽女了?”
“夫郎,在我眼里,誰都比不得你,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俊逸的小哥兒。”
邴溫故的雙目認真而堅定,沒有一點點戲謔的笑意。
“我的心一直都很小,小到只能容進你一個,連容我自己的位置都沒有。”
邴溫故的眸色很深,仿佛沒有星的夜空,看一眼整個靈魂就會被吸進去,從此沉淪。
南錦屏覺得自己連人帶靈魂都淪陷在邴溫故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徹底陷落
南錦屏望著邴溫故的臉,劍眉星目,如山岳峻峭的高鼻梁勾勒出邴溫故深邃的五官,輪廓清晰的下頜線,更加襯托出屬于男性硬朗的魅力。
他前所未有地意識到,邴溫故如此英俊,那是獨屬于男人的剛毅,不含有一絲絲陰柔。如同他整個人一般。
心臟處傳來的砰砰狂跳,聲音大到就連南錦屏自己都清晰可聞。
“夫郎,我愛你,從一顆心到整個靈魂。”
真情動人,美色醉人,芙蓉帳暖,春宵一刻。
南錦屏被折騰了半宿,后半夜迷迷糊糊間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想不開吃醋。
這么一個夜里把勁全部使他身上的人,白日里有勁出去干什么呢?就算碰上再動人心弦的小娘子,也不過如閹人看見宮女,有心無力。
李二娘的嫉妒
碎琉璃
南錦屏越是平靜,
李二娘就越是生氣,南錦屏憑什么不嫉妒她,她可是曾經讓邴大郎為了她跳河的人。
他不是應該一看見她就嫉妒的面目猙獰,
發瘋發狂,憑什么這么淡然,好似完全不把她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