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溫故頷首,“憬淮的做法深得我心,幸而憬淮把牌匾帶過來了。不然我還得尋個理由要回來,更添事端。夫郎,他們從前對你的諸多刁難,為夫時刻記著,不敢忘記。不能報復,但也絕對不給他們沾光就是了。”
逼迫官員
求救
“我早就猜到了以淵亭的脾氣必給你出氣。”姜憬淮笑嘻嘻道。
南錦屏瞅瞅那個,
瞧瞧這個,最后搖搖頭。
“憬淮,說實話,
你是不是事先同溫故商量過,特意去上河村炫耀去了?”南錦屏懷疑地問。
“怎會,你不相信我,
還不相信溫故嗎?”姜憬淮下意識否認。
南錦屏很認真道:“就是因為我知道啊,溫故就是這樣的人。”
姜憬淮一哽,
“不是,淵亭這還在跟前呢,你講他壞話都不掩飾一下嗎?”
“這算什么壞話,
夫郎分明是夸我恩怨分明。”邴溫故還挺驕傲。
“不是吧,這也行。”姜憬淮無話可說,
做人能自我催眠到邴溫故這個份上,姜憬淮也是服氣。
“我是真沒跟他商量。”姜憬淮放棄掙扎,
“上次見面,
你曾言語過從前,
我便猜到你在村里過的必然艱難。溫故還是讀書人,一樣過的不好,
只能是在村中形單影只,沒有宗族,
否則絕對不可能受到刁難。
我就想著幫你們去村里炫耀炫耀,那些人從前不是瞧不起你們嗎?那就讓他們瞧瞧,你們如今多威風,偏偏這份威風他們本可以沾光,但就因為從前欺負過你們,愣是沾不上這份光呢。氣死他們,
氣的他們夜里睡不著覺!”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邴溫故非常贊同地點頭。
南錦屏看著兩個一臉認同的男人,無奈了,“你們男人都如此睚眥必報。”
兩個男人都不贊同,異口同聲,“這叫做恩怨分明。”
南錦屏無語,“憬淮,你怎地學壞如此快,剛剛還不贊同溫故呢,這會兒卻又同他一樣了。”
姜憬淮笑瞇瞇,他發現,邴溫故這人若是氣的不是他和表兄,還挺合他脾氣的。
邴溫故這塊圣人親筆所書的牌匾被他懸掛在府衙大堂,每當衙門大門大開,百姓們都能看到這塊一心為民的牌匾。